被他看到的人都一个个成了失声石像,干脆有人使劲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应仰看看他们,又看看后门,意思不言而喻。
睡是睡不着,闹也不能闹。几个人认命出去,当了回安分守己不打扰别人午睡的好人。
井殷是被人拽出来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在水池边洗了把脸才清醒过来。无事可做去揶揄傻白郑沣,“看见没有,学谁都别学应仰。”
他优雅挽挽被水浸湿的衬衫袖口,嘴里的话却不好听,“就是个傻了的疯子。”
郑沣并不赞同他,毫不客气回一嘴,“你俩不一样,你俩那条件就不一样。人家那是个宝贝。”
井殷明白他的意思,自嘲地笑了笑,“没可比性。”
应仰的宝贝不用和别人的比,他那是宝贝,别人的是挡箭牌或狗皮膏药。换一方面说,卫惟那样的各方面都好,而李郁那种,没法让人给她深情。
“可不,”郑沣看他一眼,“你这脸上还没好呢。”
说什么都行,说起他的脸井殷就翻脸,转过脸去不客气骂一声,“滚。”
井殷长得也好,沿袭了他母亲的俊俏基因。现在左半张脸还能让人多看几眼,右半张脸却是很不雅观的带着几道红印子。
一看就是女的长指甲挠得。
郑沣头铁,甩了甩手上的水,继续说:“你这脾气真挺好。好男人。”
井殷没理他,旁边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意思。
从前井殷被人缠烦了,正好觉得李郁不错,便答应了追求,给自己找了个挡箭牌。谁承想,挡箭牌变成了什么都要挡一挡的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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