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地眨眨眼,看着黎长安说:“他们说的,应该做不得真吧?”
黎长安马上澄清,道:“我可是和月见微什么都没有,我看着他就烦得很,而且我不 记得宋长离的事情了,我只记得我成了鬼王之后,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过,月见微的嘴是 真严,过去的一切都没给我提过。”
晏天痕挠挠下巴,说:“我问的是墨前辈不能人道的事情,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黎长安噎了一下,说:“自然不是真的。我成鬼王的时候,和他们一起进入过秘境, 那时候,墨沧澜还坐在轮椅上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两人特别不要脸的抱在一团幕 天席地的那什么,一点都不讲究,墨沧澜那儿绝对没问题。”
晏天痕说:“还真是人言可畏。”
谢九陵轻咳一声,道:“我记得,许久之前月家大小姐带着几位长老,前去北漠白雪 境退婚,墨城主让他们给个理由,其中一位长老便就说道,沧澜少主这些年脚不沾地,怕 是不能人道,不想他们的大小姐嫁到白雪境日后守活寡,当时许多人都听到了,把月见微 给起气个够呛。
一段时间之后,那位长老就被月见微给杀了,还被他割了舌头,把人直接挂在城门上 ,当时这事情,闹得还挺大,月家去兴师问罪,月见微也是不依不挠,最后,还是我与月 家的一位姑姑,一起去调停才罢休。”
晏天痕顿时目瞪口呆,道:“这么刚的吗?”
他之前只是朦朦胧胧间听人提起月见微眶眦必报心眼极小,只是没听说过更具体的事 迹,所以认知也是个轮廓罢了,只是如今谢九陵这么一说,晏天痕便觉得月见微的形象, 在他心中生动起来。
还真是,厉害了啊。
黎长安挑眉,道:“这件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谢九陵道:“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更何况,那时候月见微也才十五六岁,月 家长老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说出去,月家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就压下来了。”
黎长安点点头,说:“的确有够丢人的。”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黎长安听了,就当成笑话一听罢了,谢九陵也并不在意这些流言 蜚语。
想想也觉得那些人挺好笑的,竟然妄想用这种法子来挑拨离间,他连宋长离灭门的事
更何况,月见微对墨沧澜的心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而且墨沧澜非但是个 绝色,还是个极富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有种同辈人所没有的沉着和大气,除了不良于行, 目不能视之外,当真完美的挑不出瑕疵,月见微怎可能舍近求远,非要和互相看不上眼的 宋长离搞在一起?
只能说,那些人未免太年轻了,低估了月见微和墨沧澜,也低估了他和黎长安之间的
感情。
流言蜚语就当成是下饭菜了,稍作调整之后,换了新的青驹,四人一鼓作气不消几曰 便来到了北漠白雪境。
漠城依然是那亘古不变地冰天雪地,这里和上界其实并不算太流通,此处的百姓很是 安于现状,只要能抵抗冰魔入侵,能够安稳终老,便已经别无所求。
周围的大城池中,有不少人家都把有灵根的孩子送到白雪境墨家当弟子,墨家慢慢也 变成了整个坤泽界北边最大的修仙门派。
说是宗门,也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宗门,若说哪里的门规戒律最为散漫、武师长老最少 ,尊卑最不讲究的,那必然是白雪境了。
白雪境高悬在险峰上,和漠城相差一个宽阔的峡谷,常年白雪覆盖,云雾缭绕。 顾轻尘驾轻就熟地带着其他三人来到那峡谷边沿,望着足足有一人粗的横贯铁链,道 :“我们坐船过去。”
悬崖边就有专门的摆渡人,交钱过后就能坐着吊在锁链上的大船从峡谷抵达对面,沿 着山道再走一段时间,就能抵达白雪境。
坤泽界和乾元界到底条件相差甚远,这里坐摆渡船,竟是用金银来缴纳费用的。 晏天痕坐在摆渡船上,很是新奇的四处张望,时不时发出惊叹声,觉得这里着实是人 间仙境,非但灵气越发浓郁,就连空气都好了不少。
到了对面,这摆渡船又接了想要过漠城的白雪境人家,一来一回,倒是也不耽搁事儿
黎长安望着那隐隐约约藏在险峰之间的白雪境,突然禁不住发出感慨:“北地艰苦, 所以这里或者千年都出不了一个奇才,或者出那么一个奇才,便是绝世之才。”
谢九陵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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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墨家人【二更】
行了半个时辰,方才终于峰回路转,看到了背靠着险峻雪峰的墨家大门。
墨家的建筑风格很是大气,百丈宽的高阶顺势而上,盘旋到高空之中,而眼前脚下, 则是偌大而空旷的门外练武场,练武场的四周和中央位置,坐落着数根粗壮高大的柱子, 黎长安一看便知道这是个护山大阵。
若是有谁敢来入侵,这大阵就会打开,将整个白雪境都笼罩在阵法结界之中,护得一 方平安。
晏天痕禁不住啧啧称奇。
快到门口的时候,便有护卫拦住了四人去路。
护卫打量着这几人,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从何而来?又是什么身份?”
黎长安道:“我们是从西边来的,来寻你们城主,我是月见微的旧友。”
那护卫便就露出了几分轻视之色,道:“冒充我们少主夫人朋友的,每隔几天就能见 到一个,你们快些离开,免得我们不客气了!”
黎长安:“……”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晏天痕眨眨眼睛,说:“看样子,月前辈果真非常厉害呀,竟是这么多人想要蹭他打
秋风。”
黎长安也有些无奈,他当了鬼王,和月见微依然有来往,只是白雪境他没来过几次, 这些人怕是早就换了一波又一波,寻不到认识他的人,如今想进去,难不成还不能光明正 的,还得翻墙进吗?
蔺玄之道:“师娘,你手中可有什么可证明关系的信物?”
黎长安有些惆怅,说:“符箓笔要还在我手里,把那器灵放出来,自然能证明,但现 在我可真什么证明法子都没了。”
“敢问如今城主可还是墨意寒前辈?”谢九陵问道。
这护卫扫了他一眼,一脸“你这乡巴佬打到底从哪儿来的”表情,道:“自然是他, 这么多年,我们城主可是都没变过。”
谢九陵笑了笑,道:“那烦劳通报墨城主一声,就说我替他来调教那只顶着一撮儿红 毛的雪绒绒了。”
护卫:“……”
护卫见他们像是真的认识墨家人似的,也不敢得罪人,反正通报一声不费什么力气, 比起那些连一点凭证都拿不出来便非要说自己是月见微朋友的人,不知要好了多少。 就是端看样貌,过眼就忘,没什么特点。
护卫进去通报了此事。
墨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