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至少,以后世的经验来看,都是乱世用重典,而现在秦国已经统一了天下,乱世已经结束了。
“各地百姓深受战乱之苦,他们需要的是秦国的安抚,而非愈加严苛的生活环境,以我看,韩非所想有些甚至于秦有害。”
扶苏问:“所以那些议论父王的人无错?”
墨斗反问:“何错之有,公子与我不也在议论大王,难道我们错了?”
“可……”扶苏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他们煽动旁人拒行国令,还损害了父王名誉。”
“那他们便是错在了造谣和诽谤上。”墨斗沉默片刻,还是将千年后伏尔泰老先生的话搬了出来,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同意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他们说话的权利。”
他们可以因为造谣或是诽谤而被处死,但一个人的话语权绝对不能因此而被剥夺,嬴政错便是错在将术士欺君之罪和儒生诽谤之罪混为一谈,一同坑杀,后又借着焚书禁了百家之言。
扶苏怔在原地反复咀嚼这一句话,大为震动,朝着墨斗深深的一拜,墨斗心虚地干咳一声,解释道:“这是我曾听老先生说的一句话,觉得颇有道理,也烦请公子将此言告知韩非。”
不管怎么样,这句话包涵了启蒙运动自然权利学说一定的思想哲理,转告韩非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扶苏点点头,立马返回原路找韩非去辩论了,而就是因为这句话,牢狱中的韩非似乎是产生了启发,又在墨斗刻意的引导之下,编出了第一部具有□□性质的《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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