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是合理怀疑你的那位主子,善信。”
“你猜错了。”狡越只冷冷的说道。
俞生仙:“是吗?真的是我猜错了吗?”
狡越点头:“恩,是你猜错了。”
俞生仙嘴角上扬了些许:“有没有猜错,亲眼看过了,验过了之后才能说的准。”
俞生仙的话语一落,狡越的双眼瞬间变得凌厉,“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俞生仙:“我只不过是说笑的,看把你给紧张的。”
狡越:“……”
俞生仙:“不过,就以你家那位主子的头痛症,只有晶石才可医治,除了返祖的人,我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狡越:“那只是你自己的孤落寡闻。”
俞生仙耸了一下肩膀,“好吧,算我孤落寡闻,那你倒是告诉我,善信的那种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狡越:“我为何要给你解释?”
在善信的问题上,狡越也是一点也不相让。
俞生仙点头:“的确不需要给我解释,但是,善信那样的情况,靠着晶石便能彻底好全的吗?”
狡越:“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俞生仙:“你就不怕最后可能会伴有意外?”
狡越:“我不会让意外发生的。”
俞生仙:“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狡越:“不,是我一定不会让善信出事的。”
俞生仙看着狡越,知道狡越这是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对善信出手,不然的话别怪他不客气。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之后,狡越转过了头去,一步步的离开了这个地下的教堂。
俞生仙望着他的背影,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毕竟,他一开始便没有打算为难狡越,只是给狡越做个提醒罢了,免得狡越他关心则乱,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而至于善信,他也没有打算为了一个可能的猜测回到那个村子里面。
毕竟,现在可能是有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是不是与返祖有关,还不能妄下定论。
说到底,善信如何,与他倒是没有多少关系,既然狡越要护着,那他便不必去触狡越的逆鳞。
若是他自己一意孤行,真的说不准自己会不会被狡越给追杀。
在狡越离开了之后,俞生仙转过头,对着陈警官说:“苏莹的这具肉身,便由我先带走了。”
陈警官自然没有异议,对着俞生仙点下了头:“恩,你带走吧。”
俞生仙收起了苏莹这具躺在石床上面的肉身。
陈警官看了眼再无一人的石床,对着俞生仙说道:“现在局里也应该审的差不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趟局里?”
俞生仙左右无事,便点下了头,决定随陈警官一起去一趟局里。
于是,陈警官便与俞生仙一起走出了这个地下教堂,收了队,便坐车回到了局里。
到了局里,陈警官便带着俞生仙到了审讯室,他们可以通过监控头看着正在里面正在审讯的犯罪嫌疑人。
俞生仙也从着这审讯室中,看到了两个人,那两人在资料上面见过的人。
赵河东和张伟光。
俞生仙不由挑了下眉。
陈警官注意到了俞生仙的视线,便特别的调出了那两人的监控视频,询问起了记录员,现在事情的进展如何。
关于赵河东和张伟光两人,俞生仙主要看的还是张伟光。
现在的张伟光神情倒是一派平静,没有半分的波动,好似这里不是审讯室,只不过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甚至审讯员问起苏莹的事,他的面上也没有一丝的变化,语气也是平平淡淡,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审讯员的话。
就好似,苏莹与他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没有了对苏莹的信仰,自然没有那如同对待神一般的狂热与痴迷。
但是,即便这份狂热与痴迷都已经被他分出去了,但是他依旧还是配合着苏莹,苏莹想要做的任何事……
在犯罪的边缘试探着。
而从张伟光对警员的配合来看,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
苏莹对张伟光的影响真的是太大了,大到即便分出去了那部分灵魂,可是他的骨子里面,还是有抹不掉的存在感。
审讯室里面的审讯员还在询问,俞生仙摇了摇头,便将视线又移到了赵河东的身上:“当时地下教堂也有他?”
正在看手中记录本的陈警官摇头:“没有的。”
俞生仙:“那你们怎么把他也抓起来了?”
陈警官:“因为这个地下教堂的建立他也是功不可没。”
俞生仙挑了下眉。
陈警官:“我们不是在他公司里面安插了人吗?发现里面有很多贵重的摆件,便想起了你之前说过的,有人送了神使许多珍贵之物,于是我们便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果然发现,这些都是其他公司的人所购得的,在组织里面的那些人报案之后,我们立刻出动,将人给逮捕。”
俞生仙:“我还以为他还真的是一个蠢得连自己公司下的仓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老板,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一个贪财之人。”
陈警官:“基本上那些信徒送给神使的贵重之物都落到了他的手上,并且还大大方方的摆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彰显自己的财富与品味。”
俞生仙点了下头:“毕竟这些东西落到神使手里也没有用,苏莹要的也不是这些东西。”
陈警官:“也正是因为这个赵河东看到了苏莹身上的价值,才放任了他们开展活动,我们安插进他公司里面的人了解过了,关于那些贵重的摆件,在去年的时候还没有的,可能当时他也还有一点担心事情暴露,可是在今年之后,这些别人送给神使的摆件在他的办公室里出现,显然这么久都没有出事,令他放松了警惕。”
俞生仙:“他之前大概也是想用自己并不知情来洗清自己的罪名吧。”
陈警官:“别说之前,就是现在他都还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不承认这个地下教堂与他有关,将这口锅甩到他侄儿的身上。”
赵河东甩锅并不奇怪,毕竟比起坐过牢的张伟光,保全自己才是要紧。
俞生仙看着那还在不停的为自己辩解,直呼自己冤枉的人,不由轻笑了一声:“他做的事不可能只有这些吧?”
神使的利用价值,可远远不止如此,这个赵河东不可能只是对别人送给神使的珍宝上面下手。
陈警官点头:“恩,在这个组织发展越发壮大了之后,他还利用神使的这层关系,以不正当的手段骗取投资,我们调查时发现,他的公司从去年开始便出了问题,资金亏损严重,近乎破产,但是,之后他便利用组织里的人对神使的信仰,又利用别人送与他的那些摆件与别家的公司拉关系,硬是借着他们为自己的公司渡过了难关,重新正常开始运作。”
所以这些别人送的摆件便被他利用到了这上面,骗取资金,也是精明,就是不知道他想过翻船之后的事没有,不过当时他只怕也是走投无路了。
俞生仙:“那这个他总不可能还不认吧?”
陈警官:“他现在还咬定这是公司间正常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