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头十年没吃到肉的狼。
娄清也这样盯着他。
香,宛如烈日炙烤下的沙漠上蒸腾而起的热浪,炽烈的,蓬勃向上的。足以融化血液里沉积的任何阴郁,温柔的热流灌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触碰和抚|摸。
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是娄清重生刚出嫁的时候。那时候他克制着自己,不敢去碰闫禹,怕被打死。
但现在他不怕了。
“陛下,你好香啊。”
娄清凑了过去,鼻尖贴在闫禹的脸颊皮肤上嗅,然后又用嘴唇去抚|摸,一路摸到了闫禹的唇——唇似琵琶舌似弦,侧头斜入抱,任君轻拢慢捻抹复挑。
娄清这样的动作,闫禹哪能克制,伸手接住滑进怀里的娄清,两人便烧热的胶漆似的分不开。
直到呼吸都要不畅了,娄清才轻喘着撑着闫禹的肩膀挪开了一些。
“陛下。”
声音软的不像话。
闫禹的眼神暗光闪烁,手轻轻抚摸着娄清的脸颊,像是在捧着一件珍宝,又像是在拆开一份美食。他的声音喑哑,吐出的音节都像是夹带了惑人的药:“嗯?”
娄清抓住闫禹的手,大腿蹭了下军裤下雨后冒出的笋,问:“你这只手是摸我脚底板的那只吗?”
被蹭得心猿意马的闫禹:“……”
还真是。
闫禹默默把手放下去,搁在娄清的腿上,转移话题道:“刚才那香气是什么?”说着又偏头在娄清的侧颈处闻了闻,“这会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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