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粗暴,枪茧一下一下的去擦流水的马眼,方敬弋被刺激得眼角通红,呜呜地叫,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如同软玉的小腿也在空中乱蹬,严鸣游俯身吃他的嘴,把方敬弋的呻吟尽数吞进肚子里,方敬弋眼神迷离,严鸣游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作乱,伸手揽严鸣游的脖子,张着嘴让严鸣游吸他的舌头。
太爽了,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严鸣游吸够了方敬弋的舌头,卡住方敬弋的腰让方敬弋翻了个面,漂亮挺翘的臀部就在眼前,严鸣游把方敬弋稍微捞起来点,方敬弋顺从的跪好在沙发上,主动把腰塌下去,漂亮的腰臀曲线又骚又浪,两瓣粉白粉白的臀瓣中间隐藏着一个嫩红小嘴,严鸣游第一次直观地看这张他肖想了好久的小嘴,他嫌看得不够仔细,把方敬弋的臀掰开,凑近了看,滚烫的鼻息洒在一张一合的穴口。
穴口感受到热气敏感地猛烈收缩,又慢慢张开,翻出里面嫩红的肉,随着收缩慢慢缩回穴里。
方敬弋觉得害羞,他能感受到严鸣游灼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全身上下最羞耻的地方,方敬弋羞得要哭出来,想往前爬,又被严鸣游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滚烫的吻落在方敬弋的臀尖,严鸣游高挺的鼻梁在方敬弋粉臀上摩挲,鼻尖在臀缝上滑动,接着滚烫的吻就落在了穴口,方敬弋简直要失声尖叫,他不敢想象,严鸣游会那么虔诚地吻那个地方,那个即将要吃粗大阴茎的地方。
“好喜欢这里,”严鸣游又亲了几下害羞的穴口,“像宝贝一样,漂亮又可爱。”
“不…不要亲…好羞耻…啊…”方敬弋被他亲得只觉得自己的穴要化了,带着哭腔求严鸣游,严鸣游哑然失笑,中指去揉穴口,边揉边低声安抚:“没关系的,你哪里我都喜欢。”
穴口被越揉越软,褶皱已经完全放松,惬意地张合,严鸣游探入一根手指,紧窄的穴道缠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前进,方敬弋太紧张了,严鸣游弯腰在他纤薄的蝴蝶骨上落下一串烫人的吻,又拿手掌去摸方敬弋紧绷的腰,耐心地等人放松,才继续深入,嫩红小嘴贪吃地吮吸着严鸣游的手指,严鸣游用大拇指去蹭手指和穴的结合处的软肉,毫不吝啬夸奖:“老婆的小嘴好会吸,是不是?”
嗷呜柚
“不要…不许,不许说…说出来…”方敬弋要被穴里奇怪的感觉折磨得疯了,他不知道严鸣游哪里学来的这种荤话,每一句都让他身体发烫,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要严鸣游那根炙热的东西好好进来,严鸣游又往穴里加了一根手指,穴内渐渐进出更加顺利,第三根手指也顺利地吃了进去,严鸣游看着这张骚浪的小嘴,喜欢得不行,在臀尖发狠似的吻了好几下,又开始说荤话:“全都吃进去了,看来可以吃更大的东西了。”
穴口已经泛滥成灾,周围一片亮晶晶的,严鸣游抽出手指,低低地骂了一句“操”,准备去找套,方敬弋忍着穴内的瘙痒,翻过身来颤着嗓子问严鸣游:“干什么?”
“找套,”严鸣游拉开一个抽屉,“宝贝不想怀孕对不对?”
方敬弋张开双腿,湿亮穴口露在空气中,他扒开屁股求严鸣游:“直接进来,做完再…再吃药。”
是个好主意,严鸣游目不转睛地看着沙发上浑身发红的方敬弋,他的穴口被自己玩得可怜兮兮的,乳头也被自己捏肿,可偏偏表情那么纯洁,他专属于严鸣游的淫靡天使,天使主动向严鸣游展露自己最美的私密之处,张着双腿请求严鸣游侵犯他,天使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鸣游虔诚地舔吻过,他在严鸣游身下发出动听的呻吟,淫荡却也圣洁。
现在,他要去侵犯他的天使。
严鸣游走过去,把方敬弋的腿捞起张开,让两只腿盘住自己的腰,低头在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吮出几个红印,压住自己的阴茎,粗硕流水的龟头抵住穴口,攀升的温度让穴口收缩,却又被龟头残暴地顶开,饱满如鸡蛋的龟头渐渐没入穴内,方敬弋条件反射般地挺起腰,被严鸣游的手掌狠狠地按了回去,Alpha天性里的征服欲开始肆无忌惮地操控严鸣游,严鸣游死死地按住方敬弋平坦的小腹,下身性器缓慢而又坚定地挺进,潮湿的穴道顺从地咬住柱身,穴还在流水,打湿了那些坚硬卷曲的耻毛,把耻毛打得水光发亮,甚至滴到囊袋上。
随着严鸣游一次猛烈挺腰,性器彻底没入方敬弋体内,狠狠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方敬弋没忍住眼泪,呜咽着哭出声,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片,还不知满足地吃着严鸣游阴茎根部,方敬弋边哭边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支出,不停抽泣:“全部…全部进来了…”
严鸣游俯身吻去方敬弋脸上的泪,温柔地亲方敬弋哭得红肿的眼皮:“嗯,全部吃进去了,宝贝好棒。”
方敬弋失神地仰视严鸣游,体内粗大的性器存在感过于强烈,让人无法忽略它,现在他们,融为一体了。
严鸣游开始抽动,囊袋沉闷地拍打在方敬弋的臀尖,他坚硬的胯骨也撞在方敬弋的屁股上,方敬弋觉得穴口要被烫化了,严鸣游也不好受,方敬弋的穴里太紧太热,温热的水不断浇在他的阴茎上,那些穴肉又软又缠人,像是无数张嘴在吸严鸣游的阳具,他只能加快速度,不停地钉在方敬弋体内,把穴稍微操软点。
龟头一下比一下凶狠的顶在敏感点上,方敬弋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穴里那根肉枪毫不怜惜他,不停地搅动,可偏偏也不痛,只让人觉得爽,爽从尾椎骨一点点升上去,爬过每根神经,前面早就被严鸣游顶得射了一次,射在小腹上,淫荡得要命,严鸣游把那滩精液抹开,身下却干得越来越狠,直到龟头顶到一个微张着的小嘴。
方敬弋一下就慌了,他揽住严鸣游的脖子,使劲往下拉,慌张地抱住他,去索吻,严鸣游知道被顶到生殖腔让方敬弋害怕,耐心地停下来,用嘴唇去安抚方敬弋,方敬弋恢复了那只炸毛小猫咪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严鸣游,尽管声音还虚着:“严鸣游,我警告你…你必须要很爱很爱我…”
要把我没有感受过的爱情,全部都补回来,要很爱很爱我,全天下最爱我。
“好,”严鸣游揉他的头发,“我会很爱很爱你。”
听到严鸣游的保证,方敬弋松了口气,眼神再次变得脆弱不堪,严鸣游的龟头还抵在生殖腔口,方敬弋注视着严鸣游,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打开了生殖腔。
严鸣游知道,方敬弋已经义无反顾地把最脆弱的自己展现给他了,他心里满满当当的,低头吻他,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龟头狠狠地冲进生殖腔里,猛然胀大成结,生殖腔里过于温暖,还有不断喷射的水液淋在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