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走到这一步,并没有靠你的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封杀我,雪藏我?你有什么资格用这个要挟我?感情是两情相悦,是两个人的事,你凭什么这么蛮横?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陆景曜说:“是你自己不愿意好好跟我谈感情,非要作的。不谈感情,咱们只谈交易也可以,所以我给了你第一和第二个选项。”
“至于权利,”陆景曜说,“你们老板是我朋友,你知道,雪藏你对我来说没有难度。”
“既然你已经和我分手,我又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
看着气得浑身颤抖,几乎失控的阮向笛,陆景曜像一个猎人,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因为猎物再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甚至因阮向笛的愤怒和无力,而诡异地生出了几分愉悦,看吧,这就是你非要和我分手的代价,你承担不起的。
“选好了么?”陆景曜把手搭到阮向笛肩上。
阮向笛触电般地甩开他的手,眼含憎恶看着陆景曜:“如果我选第二个第三个,跟那些靠潜规则卖身上位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陆景曜:“所以你选第一个?”
阮向笛一窒。
陆景曜说:“你可别忘了,你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她现在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被雪藏以后,你拿什么来养她?”
阮向笛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把他养大,阮向笛大学只读到一半,因为发生意外事故,母亲在火灾中受伤了。在那之后,母亲就成了残疾。这些事情,陆景曜再清楚不过,因为以前陆景曜还帮阮向笛的母亲联系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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