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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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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一行整齐的鸟儿列着队飞过去,时而不小心隐入云间,时而又把扑扇着翅膀打着奇怪的弯绕,好像在愉快的嬉闹之中。

韩清汶顺着林致之的视线看过去,却只看见高耸的山峦,还有庞大的云群。

韩清汶思虑了片刻,才答道:“我也不知道。”

林致之好笑道:“你确实应该不知道。”

鸟儿已经结对飞走了,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剩下的只有藏匿着太阳的云,一朵一朵,铺天盖地。

☆、又是怎么了?

三月一过,正值半夜,一声浑厚宽广的钟声刹时带着空洞的虔诚传遍了整个青云山。

不少人如同猫头鹰一般被钟声惊醒,或者因为也太深,深到思绪如同在空中飘荡着的秋叶,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三个月很快就能够去,就像大片盛夏的绿叶,被尖利的寒风一扫就能变得干黄萧瑟,完成自己的使命,只有一小部分的叶子能够活下来,等待着来年新的机会。

林致之没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手里轻轻抚摸着一卷书。仍旧是那张脚下垫着小乌龟的桌子,仍旧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接近褐色的桌子,但是比起前一个月来,少了一个人。

韩清汶在前不久就又离开了林致之的屋子,原因很令人捉摸不透。

这二三十天里,韩清汶几乎天天都在林致之身边,一日都没有停歇过。林致之读书韩清汶读书,林致之睡觉韩清汶也睡觉,甚至连林致之去如厕他也紧张兮兮的。看不出什么由头,林致之索性随他去了。

只是朱巧姑娘每隔几日就会找来这里,每回都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倚着门边泪水汪汪,像是做错了事情等待主人惩罚的小动物,一会儿哀叹说房间里好冷,一会儿伤心的问她是不是给韩清汶添麻烦了,是不是讨厌她。而韩清汶除了说不是不是,焦急着一张脸其他的什么也回答不出口。

林致之仿佛在每次只感觉自己是在门口观赏高清大屏的­‌‎‌­言‍­情‎‎‍‍​偶像剧,而女主角太过年幼的声音又让他频频出戏,没有了欣赏的乐趣。不过透过人身可以看到外面坪边的一株树长得极好,高高壮壮,绿色盎然,时不时还有鸟停在枝上面停驻一下步伐。

多好啊,即使被元樱他们烤了那么多个吃了,鸟儿就像每年必定会长出来的硕果,一打又一打。

终于,在几天前,在朱巧说身体不舒服时,韩清汶去照顾了,没有再回来———鸟儿不飞回来或许有两种后果:被烤着吃了,或者翅膀硬了。韩清汶不是鸟,林致之也并不关心他飞不飞走。

总的来说,林致之的日子还是过得非常的悠闲,那位姓甄的仁兄带着小弟来打过几次,但是都挫败而归。所以就一直这么晃到了三月之后的考核。

三月过后的第一天早上,有一声钟声响起,提醒所有人赶紧整理好自己出来,然后那位神秘而从不过问青云山的管事飞了过来,将所有人都囫囵卷进了他的法器,当他们再次看到光亮的时候,已经身处一大殿。大殿通身乳白色,屋顶四角被雕刻得快要直朝上天,而大殿外面的门匾上刻着两个大字———浮云。浮云殿。

林致之挤在一大顿人中间,看不到元樱金深义还有君竣离等人,只好随着人潮走进了大殿。

进去浮云殿,有穿着素色以上的人一丝不苟地要求你上交玉牌,然后让你立下誓言,最后才进入一件小格子似的房间里。

房间有一张小桌还有一张矮椅,供人坐下。林致之刚坐下之际一块有如桌子大小的青色玉石乍然闪现,玉石呈淡淡的透明,又带有雅观素朴的浅绿,林致之之觉得看人一眼就被玉石吸了进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皆白,仿佛掉进了一桶纯净的颜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色彩。

一位老人的声音传到了林致之耳边:“绮护碟何处出没?”

林致之沉吟片刻,道:“圆目山峰。”

老人又问道:“那仙水有何用处?”

林致之道:“清神净气,防走火入魔。”

老人又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致之终于将老人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完毕,没过多久又是一阵眼黑,再睁开时又回到了桌前,大块的玉石却不见踪迹。林致之知道这是考完了,便推开帘子走了出去,一出去便是身在一个仿若梦境的地方,四周只泛起了薄雾,但是林致之除了自己身边什么也看不见。

林致之问道:“有人吗?”

然后一直手臂飘乎乎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林致之一望——发现是韩清汶。

又这么久没见他,韩清汶看起来忽而变得不一样了一点,但是是哪里不一样呢?好像看自己的眼神又变了,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而是充满了复杂。

又是没有通知过的环节,林致之想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也想不起来这是否在原文出现过。

韩清汶好像是听出了他的疑惑,出声解释道:“我们这是被选上了。”,言末脸上还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嘲讽。

林致之却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韩清汶尖锐的反问道,看起来是在故意唱反调。

林致之搞不清楚这孩子又是犯了什么病,于是不再说话。

但是韩清汶却又主动蹭了过来,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和楚云什么关系?”

“楚云是谁?”完全没听过的名字。

韩清汶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在说每个人都应该认识一个叫楚云的人。“你都对她这样了还不认识?”

林致之挑眉,问道:“我怎么了?”

韩清汶的眉毛扬得老高,像是紧绷着随时准备拉弓制敌的弦,但是还没有发出去,先让他会想起追溯时光间的不重要的事情。

那日他从朱巧的房间折回林致之的屋子时,只见一女人正被林致之狠狠抱着压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能看到洁白衣衫下稍稍没有盖住的一只手,青筋爆出。韩清汶不敢相信自己第一的想法竟然是将那个碍眼的少女从白衣少年身上拉开,好像一片纯洁的白色瞬间已经被玷污。

随后他握住自己的拳头,又松开,垂着头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再也没进去。

朱巧之后与韩清汶闲聊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林致之在之前曾经心悦那名叫楚云的女子,而楚云有时朱巧的好友,于是知道两人暧昧不明的事情,不过没谁知道。

韩清汶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愤怒,但是理智似乎在特殊时候会变成难以满足需求的奢侈,仍有不对的情绪游走在全身,像一只贪婪而不满足的蛇。

☆、入住问题

林致之道:“有人来了。”

正值说话之间,陆续有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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