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知道我的一切,就连我不知道的,你都了解,可是我呢?我又知道你什么?”
“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吗?可是,我这里,没有感觉到快乐,反而是极尽痛苦!”江十安指着自己胸口,满眼通红的看着金则楠,为什么他们都把自己看做小孩子,好像是瓷娃娃般,一触即破。
“我想了解我母亲的一切,我想知道一切!”江十安小声喃喃,似是对着金则楠说的,却更似对自己内心的拷问,“这,一直都是我的梦魇啊!”
金则楠看看手中的资料,再看看眼神迷茫的江十安,压着心痛,问道∶“可是,如果你看到后,承受不住会如何?你还会无忧无虑的活着吗?”
“我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你觉得我还可以无忧无虑的吗?”江十安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扯出一个笑容反问。
“那你保证,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难过,而且,你看过这资料以后,外出什么的安排,都得听我的,而且,以后你必须二十四小时和我在一起,能答应吗?”金则楠怕江十安知道真相后,会不顾一切的找苏素报仇,若一不小心暴露,就会把他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所以才如此谨慎的吩咐道。
“我答应你!”江十安忙乖乖的点头,红红的鼻头,看起来更显诚恳。
“唉!”金则楠长叹一声,将资料递给了江十安,看着脸色慢慢苍白的媳妇,金则楠忍不住,将江十安抱入怀中,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热气传给他,烈日灼灼,两人毫无间隙的抱在一起,却毫无暖意。
片刻后,江十安合上资料,金则楠想象中的嚎啕或啜泣都没有出现,怀中的人儿反而乖乖的回抱住自己,并用着空洞的声音问道∶“那我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还是,其中有他刻意帮助?”
金则楠的心不知为何,突然狂跳了起来,但还是据实回道∶“这个还不知道!”
江十安的身体陡然僵住,然后,将头慢慢埋入金则楠的颈窝,不一会儿,金则楠就感到有水珠顺着自己身体滑下。
金则楠这才突然明白过来,是啊,恶劣安前六年的记忆,都是母亲的无微不至的爱护,到后来,父亲因为他性情大变甚至是命人将他催眠成另一个人,所以,他真正关心的,才是江母的死因!
至于江父有没有参与其中,恶劣安都不会在意,对他来说,不过是多一个人报复罢了,因为江父,只能算是他的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但江十安不同,恶劣安想保护另两个人格,带走的是所有痛苦,而六岁安又将江十安与江母所有的快乐时光带走,所以,江十安的记忆,只有对江母模模糊糊的印象,剩下的,都是江父的无微不至。
如果说,江十安想要知道江母的死因,只不过是血缘的牵绊罢了,真正对江十安致命的,是江父的背叛和无情。
因为,江十安眼中的江父,就好像是恶劣安眼中的江母,是心头的白月光。
感觉到怀中的人,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金则楠的明白也为时已晚,他现在,只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为什么不早早的将资料的最后一页撕掉,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心头肉经历这些?!
良久,江十安才慢慢将头抬起,眼神迷惘的问道∶“现在,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人再爱我了?”
“怎么会!”金则楠马上反驳,“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爱你,我也会是你最忠诚的追求者!”
后,金则楠又想到什么,马上补充道∶“今生今世,永不食言!”
“真的吗?”江十安终于抬起头,看向这个一直陪伴自己的人,见到他坚定的点头后,江十安才终于勾出一个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好的,我可会记一辈子的!”
晚上,吃罢饭的两人躺到床上,原金则楠还对江十安说什么要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乱想,睡起来就会好多了的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不一会儿,一只大手就撩开江十安的被子爬了进来,直向江十安的两粒红豆探去。
江十安也没睡意,但却也不想做什么运动,但开口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宝贝儿,等吃完饭,你就洗个澡,裹好被子,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等你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则楠一边听着江十安拿自己的话臊自己,一边手上动作不停,道∶“是啊,可是老公看你一直静不下心来,老是胡思乱想,这可不行,所以,就来帮帮你!”
“嗯…”江十安被金则楠摸得浑身燥热,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口今声,他忙抓住金则楠胡作非为的手,反驳∶“你这么着,也是在帮我睡觉吗?”
“对啊,老公这不是要和你一块睡吗?”金则楠说罢,就像泥鳅一样,钻入江十安的被窝里,却散发着如雄狮般的男性荷尔蒙。
随后,他下流的用下身抵住江十安的腰眼,俯到江十安耳边暧昧的说道∶“睡觉是个名词,但同样,也是个动词!”
接着,金则楠不由分说的大力反扑,将江十安压在身下,并从床头处抽出一根不知何时放在那儿的丝带,把江十安的手绑在一起。
江十安心中一惊,知道金则楠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忙大力挣扎,却被强制镇压∶“金则楠,你丫的,我刚刚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正难过呢,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我们过几天再做。”
“是吗?可是,你那已经流出口水了!”金则楠一脸委屈,还将江十安那儿流出的水擦在手上,举到江十安眼前,仿佛在说∶我说的没错吧!
江十安羞愤极了,但还是炸着毛瞪向金则楠,金则楠见此,越发来劲,竟直接将那根手中含入口中,仿佛吃到了珍馐美味,认真的品尝着。
看到江十安羞红了脸,将头转向一边,这副欲拒还迎的诱惑模样,再加上那刚刚如同chun药般的蜜水,让金则楠实在忍不住了,便俯在江十安的耳际,说道∶“放心宝贝儿,我保证,经过这一夜,你绝对不会在胡思乱想了!”
紧接着,一股噬魂的饱胀感贯满江十安的身体,响起阵阵碰撞的水声。
黑夜中,果然,江十安再也没胡思乱想了。
可是,却做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回梦朝历1
在黑白的虚幻空间中,江十安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道飘渺无依的虚影,他茫然无措的站在那处,四周都是琉璃却又虚幻的光斑,他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自己该向哪个方向走去。
正当他疑惑不定时,忽看见几道人影向自己走来,他们还抬着一口大箱子。
江十安看到有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却浮起一股无端的烦闷,见几人越走越近,他马上压下那种怪异的感觉,可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