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泽安在收拾行李箱,磨磨蹭蹭的:“我被子已经铺好了,你东西什么时候收拾好,上床睡觉。”
停下手里放东西的动作,抿了抿薄的嘴唇,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可怜巴巴说:“出门太着急,我忘记带睡衣了!”
简成烨:“连件睡衣都忘记带,你满满一行李箱的东西都装了些什么。”
伸出修长的手指,一一数道:“装了护肤品,相机,自拍杆,数据线,几身换洗衣服,睡衣我都已经折好放在床上,只是忘记塞进来了。”
对天发誓,他不是故意不带的!
实在是出门太着急,忘记了。
好没气的白他一眼:“该,今晚光着身子裸睡!”
自顾自的来到柜子面前,翻半天,从柜子的最底层找出一套白色毛绒绒的睡衣,扔到他行李箱上。
拿起睡衣左看看右看看,布料柔软,里层外层都有毛茸茸的绒毛,睡衣上有个帽子,帽子上有两个可爱的熊耳朵,跟简成烨在部队里的衣服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没有想到,你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我都没有这么卡哇伊的睡衣!”
一把抢过白色卡哇伊的睡衣:“你要是不想穿就别穿,没人逼你穿!”
讨好般的拿回睡衣:“别,我穿。”
傅泽安也不矫情,当着他面开始脱外套,再脱里面穿着的打底衫,露出好看的腰线。
在部队多年锻炼出一副好身材,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不显胖。
腰部和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好看的人鱼线暴露在空气中。
简成烨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疤上:“疤怎么还没有消掉。”
傅泽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臂,那里有一条横着的伤疤,这条伤疤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为简成烨挡了一刀留下的,毫不在意道:“你不是经常说,身上有疤才能体现男人的魅力吗,一条小伤疤而已,没关系的。”
这一句话是他每一次对上傅泽安心疼的目光的口头禅,可从傅泽安的口中说出来,莫名有一种让他心疼。
清楚的记得,这一条疤是傅泽安为了推开他,才被歹徒划伤的。
别开目光,到阳台吹风,让冷风吹散这一抹压抑难受的心情。
傅泽安快速套好上衣,简成烨表现波澜不堪,目光没有丝毫起伏,种种现象告诉他,色/诱失败!
电话里平时生活中明里暗里试探很多次,简成烨每一次回话的答案,都是牛头不对马嘴,压根没有摸清楚他真正想要表达什么。
鼓起勇气,换一种方式试探,结果人家关注的和他想的完全不在同一个点上。
脱/衣服是为了让你关注身材,不是关注疤!
叹了口气,快速将整睡套一换好,睡衣有点小,裤子短了一截。
没办法,谁叫自个睡衣忘记带了。
总不能真的光着身子裸睡,只能将就着穿了。
简成烨从阳台透气回来,本以为他上床睡了,推开门看见傅泽安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瓶瓶罐罐,将瓶子里的东西挤在手心上,往脸上抹:“坐在那里偷偷摸摸瞎折腾什么,还不快点上床睡觉。”
手拍拍脸颊,让脸上涂抹均匀的芦荟胶充分吸收,拿着绿色的小瓶子到他跟前:“冬天天气干燥,脸上容易起皮,这个是冬天补水的芦荟胶,特别管用,你要涂点吗,你平时不涂皮肤糙的没眼看了!”
倒出一点在手心上,往他脸上抹。
简成烨动作迅速的一把挥开:“滚,我从来不抹这种东西。”
话音一落,钻进被窝里。
小时候连郁美净都不抹,长大后更不可能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护肤这种事情只有女人才会做。
傅泽安是他们男人中的一个意外!
第20章 第 20 章
补水结束,将桌子上的瓶子罐子收拾好,扭头看见简成烨早就上床躺下了:“被窝暖好了没有,我要上床喽!”
他什么时候变成暖床的了,咬牙切齿说:“傅泽安你要是想出去睡大街,感受北方夜里的寒冷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保证完成你的心愿。”
坐起身关掉床头灯,扯过被子继续躺下睡觉。
叹了口气,真的不能随便和直男开玩笑,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个玩笑,对于直男来说,他们认认真真的把这当一回事。
有一次他开玩笑说,山羊总是欺负他,好想捶上一顿,结果简成烨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当天晚上就把山羊从宿舍拖到操场捶了一顿。
山羊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被锤一顿。
卧室里漆黑一片,借着月光上床,被窝里越靠近他越温暖。
忍不住往他身边凑了凑。
简成烨狠狠拍开他冰凉的手:“你手和脚比外面的雪还要冰凉,离我远点。”
傅泽安:“我不。”
话音一落,手和腿往他的方向伸去,贴得更近。
简成烨:“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傅泽安:“不信。”
“呯!”
一个翻身从被子里滚出来,啪塔一声掉在地上,感觉腰都快摔断了,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真踹啊!”
简成烨:“我什么时候闹着玩过。”
说踹就真踹,毫不留情,那一脚真狠。
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他心碎的声音一模一样,越想越来气,捻起被角一把掀开,快速爬上床骑在他身上,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紧紧贴着他腰部的皮肤:“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有你这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吗,冰死你个大猪蹄子!”
冰凉的手伸进衣里,瞬间打了一个哆嗦。
手捏住在衣服里作乱的手,一个用力往外甩,迅速翻身把傅泽安压在身下,用双手使劲的挠痒痒:“我好不容易睡暖和的被窝,就让你这么给折腾凉了,我现在都感觉,被你手摸过的腰,到现在都是冰凉冰凉的,血液冻得不流通了!”
腰部向来是他的敏感部位,自己摸没事,但是被别人摸不行,被人这么按在身下使劲的挠痒痒,又挣扎不出来,都快笑岔气了,断断续续说:“快撒手,别挠了。”
丝毫不停手:“知道错了吗?”
连忙点头:“我知道错了。”
仍不停手:“还折腾吗?”
气喘吁吁道:“不折腾了,我老老实实睡觉,保证不折腾了。”
得到满意的结果,就此罢休,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躺下继续睡觉。
傅泽安深吸几口气,平稳气息,这么一闹腾,感觉全身都热了,一点都不凉了,甚至还有一点小热。
不敢再造次,在他身边老老实实躺下。
半响,他以为简成烨已经睡着了,往被子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