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后视镜，骂了一句。

齐松寒瞥了一眼他，随意说道：“这附近只有这一条大路，他们很可能已经联系人在不远处堵着了。”

“啊？那不是躲不掉了？”

齐松寒点了点头，“放走储君，我难辞其咎，拉你下这趟浑水……”

吴攸摆了摆手，“没关系啦，反正我也是自愿来的。”

“谁说我要道歉了。”齐松寒勾起嘴角，眼中带着揶揄地看着吴攸。

自作多情的吴攸：……

抱臂懒得理他。

齐松寒静了一下，看着飞速向后倒退地景物，后面的人似乎知道他们跑不掉，也并不着急，只是紧紧跟着，又缓缓开口，“吴攸，我做错过很多事。”

听到声音，吴攸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他。

“但是我不后悔开除你军籍。”齐松寒目光看向远方。

吴攸声音有些干哑，“为什么？”

其实他的心里早有答案，但因为犹豫因为不确定，所以依旧想要拿这个当做借口远离齐松寒。

“如果你死了，那我可怎么活啊。”

“少来，还学会这一套。你巴不得我死得远远的呢。”吴攸明显不信他这油腔滑调，转头想要嘲讽他，却看见他正直直看着自己，嘴角微弯，眼神却透着认真，吴攸不禁哑然，心脏却也蹦蹦跳，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种眼神，吴攸只在梦里见过，梦里齐松寒会对他笑，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然后牵着他的手，每次醒来，他都想着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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