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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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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衡玉尚未反应,就被一根捆仙绳捆住了身子。

正在打斗中的百里芜深一掌劈碎薛轻衍的分身,与司煊对视一眼,二人自知中计,不遗余力各对一掌。

薛轻衍一手抱着人准备跑路的时候玉仙门弟子各个蓄势待发,这时候,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传来。

“少主!”

薛家的援兵来了。

这次抢亲是薛轻衍一个人的主意,临萧宗与玉仙门毕竟同出一脉,他深思熟虑后决定不拉临萧宗下水。

毕竟是在玉仙门的地盘,薛家人数再多也多不过玉仙门的人。

这时候以吴小山为代表的临萧宗门人也站了出来:“保护我方大师兄!师兄!你带着衡玉真人先走,这里交给我们!”

薛轻衍感激的冲吴小山点了点头。

他携着人跑路的时候,又被傅景明与妙机截住。

薛轻衍吹一声口哨,方才不过普通大小的坐骑突然身形无限膨胀,露出本来面目。

在场众人顿时大惊失色:“是惊天!我的妈呀!快跑啊!”

现场顿时乱成一片。

薛轻衍趁机拽着白衡玉跳上惊天的后背,惊天背上迅速长出一双肉翅冲天飞去。

惊天飞速极快,一会儿便将那些御剑追来的修士甩在了身后。

他蹲下身子,从怀里摸出那个玉镯,重新戴回白衡玉手上。

这一过程白衡玉没有动静,乖顺的过分,薛轻衍才想起来为他解开穴道。

白衡玉张口就对着薛轻衍的肩膀咬去,他咬的十分用力,整块肉都快被咬下来,直到嘴巴里尝到血腥味,血色透出衣料才罢休。

白衡玉抬头愤恨的看他,却见这人笑眼盈盈的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生气。

简直是个神经病。

“放开我!”

薛轻衍将脸贴着他的脸,在他耳旁轻轻吹着气,口吻听上去还有一些委屈:“不放,我一放开,你就要和人跑了。”

白衡玉还未张嘴骂人,惊天突然震动一下,一只肉翅被瞬间斩断,从半空中跌下去。

下坠之时,白衡玉余光瞥见那道追上来的白光,惊喜喊道:“师父!”

薛轻衍一把揽着人的腰,白衡玉在他怀中挣扎不休。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后追来的百里芜深,青光瞬间出鞘。

一掌一剑,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虚空之中,百里芜深迎风而立:“放开他。”

“师父!唔——唔——”

白衡玉抬头怒瞪他一眼,这人又禁自己的言。

薛轻衍跃至地面,惊天已经恢复到了普通大小。

他将白衡玉放在惊天身后,而后安慰似的摸了摸惊天的脑袋,疾速一掠,挡住百里芜深气势汹汹的一掌。

身体被捆仙绳捆住,身侧是恶兽粗重的呼吸声,又因为被惊天挡住视线,而看不见局势如何。只能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凶猛剑啸龙吟之声,掌风剑气如道四下狂涌。也幸好惊天挡在他身前,才为他避开被剑气所伤。

白衡玉心急如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哨响,惊天疾冲出去。

白衡玉尚未刚刚恢复视线,眼前闪过一张苍白阴沉的面容。

意识沉入黑暗的一刻,他听见大典上向他贺喜的瘦削青年阴骘道:“许久不见,师父真是好狠的心,竟然看都不看徒儿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有点严重,今天这些是好不容易赶出来的,后期可能需要修一下,不过有时间再说吧。

感谢落落罗罗诺的一个手榴弹!(哎呀呀你终于回来了~

感谢余温的两颗地雷!

感谢漓月初的一瓶营养液!谢谢!

第42章

黑暗。

四周是如深海静默漆黑的黑暗。

床榻之上,因为许久不见日光,白衡玉的皮肤白的如同地上的银霜,就连原本水光莹润的红唇也泛着苍白之色。领口处微微散乱,露出分明的锁骨。雕花朽木的四根床柱上延伸出泛着冰冷光芒的锁链,锁住了他白皙纤弱的四肢。

时间过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了。大约半年、一年、两年.......反正终年不见日光,锁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他几乎失去了对时间判断的感知力。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挣扎,无数次的嘶叫、威胁、求助、示弱过后,他日渐麻木了。

门咿呀响了一声,一阵脚步声靠近,白衡玉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师父,徒儿来给您换药了。”

身边塌陷了一块,身着绣金锦袍的青年坐在了床边。

陆浔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左手手腕,被铁链磨得有些破皮。他取出膏药,小心翼翼抹在红肿处,心疼的吹了口气。

在处理完手腕脚腕上的伤口时,陆浔净了净手。

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白衡玉,对方仍旧闭着眼睛,纯白柔弱,整个人精致如玉白瓷瓶,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

睫羽微微抖动,好似蝶翼。

陆浔知道他没有睡着。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将人打量。

太瘦了。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白衡玉本就清瘦的身体瘦的越发厉害,再这样瘦下去,原本为他定制的锁链都快套不住人了。

陆浔情不自禁伸手去碰白衡玉的脸颊,在触碰到的一瞬,白衡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陆浔垂下眼睑,目光愈发阴骘暴戾。

他轻轻笑了一下:“听说师父最近不肯喝药,是在怪我这几日来的少,就又开始闹脾气了。”

“我没病!”

“师父又糊涂了,徒儿说你病了,你就是病了。生病的人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

陆浔将额头抵在白衡玉的额头,双手将他困住不叫人瑟缩躲开。

白衡玉咬着唇,偏过头去,却被对方板住脸:“看着我师父,你如果不看着我......”他的手指轻轻擦过白衡玉干燥苍白的嘴唇,黯淡神色间闪过一抹痛心,可随即,又被阴骘代替,“看来师父也不喜欢新伺候的下人,既然如此——”

白衡玉一把抓住陆浔的衣袖:“你又要做什么。”

陆浔道:“我要做什么,明明是师父要做什么,他们的生死不都掌握在师父手里吗?”

“我喝。”

陆浔满意的笑了,他端起桌上的药碗,凑到白衡玉跟前。用手指轻轻沾了水,在白衡玉干燥的嘴唇上摩挲一遍。

白衡玉被他半搂在怀中,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却又不敢反抗。

这半年多时间里精神折磨,忘尘的效用逐渐褪去,白衡玉逐渐想起来了一切。

陆浔的眸光愈发阴沉:“师父果然很懂男人,故意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想引起同情吗?若是从前天真无知的我还真要被你这副模样给骗了,可是真可惜,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从您放开我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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