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我立马说道:“优子,我这可以救了你一命。你怕是不知道刚刚那个人有多危险。你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于非命,你说你多危险。上次我不是告诉你,让你离他远点吗?看起来优子没有记进去呢。”其实我是骗他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就不会对优子做些什么。
优子说他以为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因为问路。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
其实问路可能是巧合,但之后的不一定是巧合。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优子你是不知道这一点吗?
我看着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感觉,这次之后,麻烦又要多了起来。
其中就包括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里面添柴加火。
真是麻烦啊,所以优子你以后记得要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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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躺在沙发上准备安排下一次的计划。
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决定把计划提前。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聊天室里突然出现了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真是,太巧合了。
我对这个聊天室也有了一点想法。
优子你就真的是一个□□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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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优子居然给了我一个惊喜。
他记起来了一些事情。
我看着监控里突然醒来的优子,看着他拉开窗帘,看着他拿起手机。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于是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他问我为什么我起的这么早,其实我没有睡。我只是坐在监控前,想要期待着什么。
只是这次我终于没有失望,我也听到了我想要听到的那句话。
[唔,爱吃棉花糖的太宰先生,我可以邀请你去游乐场看一场下午六点的晚霞吗?]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落泪,我等了快五年的时间,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曾经我说过如果你离开了,我一定不会等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竟然等了快五年,我觉得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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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白木优翘了班,带着他去了游乐场。我觉得我的计划可以改了,就让我带他回忆一遍完整的游乐场记忆吧。
我带着他坐了过山车,学着以前的他带一把剪刀准备剪安全带。我看着白木优不敢置信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这就是当时的我的心情。
我又带着他去了旋转木马,这是他当时最喜欢玩的。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白木优这次竟然很放松,也没有吐槽我。我感觉我就像是被包容的一样,这种感觉还不赖。
我带着他去了第三站,带着他去玩碰碰车。
我带着他称霸了这个碰碰车。
我看着白木优的样子差点就没忍住想告诉他,这就是那个时候的你做的事情。你不止在惹哭了一堆小朋友,你还大声的对他们说:“在座的都是垃圾。”
中二少年这几个字挺适合白木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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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白木优回顾了一遍他的曾经做过的事情,一想到他想起来以后的样子,我就感觉十分舒畅。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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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的摊子按时出来。
我买了两个棉花糖,一根是还给白木优的的,还有一根是他即将欠我的。
优子他现在欠的我两样东西。他欠我一颗糖,还欠我一根棉花糖,慢慢的他就会欠我很多东西,这样优子他就永远也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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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就是那片湖了。
我看着大变样子的湖有些感慨。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也变了很多。这里没有了当年的那块石头,但是多出来了一个景观亭。
我偷偷的看着优子的表情,发现优子他陷入了回忆,我很开心他记起来了。
这是一个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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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木优今天肯定没有看天气预报,不然不会选择今天来邀请我看下午六点的晚霞。
当然我也没有选择提醒他。
我坐在景光亭里静静地等待着变天。
不一会儿,天气变得昏暗的起来,开始下起了小雨,慢慢的变大,最后到倾盆大雨。
我看着白木优坐在椅子上听着雨声陷入了睡眠,我披了一件衣服在他的身上。
我什么动作都没有,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面容。
优子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下去,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幼稚。
不知道为什么优子偏爱穿印着黄色小黄鸭的蓝色短袖。可能这是优子想给我留的记号?
让我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认出他?可这也太普通了。
不过好在我一眼就可以优子。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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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以为这次来会白来的,没想到还给了我一个惊喜。
虽然没有看见下午六点的晚霞,但是我看见了下午六点的彩虹,很干净也很漂亮。
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把白木优叫醒了,因为彩虹出来了。
我不知道该和优子说一些什么。
我鼓足了勇气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次没能看到晚霞优点可惜,那我可以提前邀请优子你看下一次的晚霞吗?”
优子他答应了。
我笑了一下。
不过下次我一定还会选择会下雨的天气,这样你就会永远欠我一次下午六点的晚霞。
嗯,这样也不错。
我和站在原地看着风景,我听见风吹的声音。
我感觉这个风似乎吹进了我心里,吹动了什么东西。
我恍惚中感觉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冒出了一下小芽。
绿色的,很小的小芽。
我有一些预感,这会是不得了的东西。
我选择性的无视了它,但是我又似乎有些期待。
期待它什么时候能够变成一棵大树。
优子,下一次计划见。
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完全恢复记忆,我想听你说出那一句话。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
又迟到的我,我是个废物了QAQ
第49章 异世界打工第零天
今天的武装侦探社格外的不同,因为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
国木田独步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因为太宰治他又又又又又翘班了。
武装侦探社的大家今天都特别的小心,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戳到了国木田独步的肺管子。
我默默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这种情况我敢说话吗?作为一个昨天刚刚请假的人,实际上是去玩的人,有胆子说话吗?没有。
国木田独步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给太宰治打电话,也不知道第多少次看手表了。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这就是现在太宰治的状况。
“优子,你清楚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