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手受伤不能经常练习钢琴,俞燃没有选择太难的曲子。
简简单单的一首歌,俞燃弹前半段,后面的部分由他独自演唱。
兴许是加了钢琴弹奏的压轴演出,这次校领导倒没指出歌唱类节目单调。
温橘这才卸下了这桩令橘头疼的担子。
只希望最终彩排和表演当天,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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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学习和练习钢琴,俞燃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还不等他把这首曲子练到极致,时间就飞快地到了周六。
在内岛,最不缺“玩家们”的声乐场所。
就连高中附近,都时不时能看到打扮奇异的男生女生搂搂抱抱出入各种“十八禁”场合。
像贺嘉时这样的富家纨绔,最不缺新潮的“玩法儿”,他这次直接将俞燃等人约在了内岛的某家夜店。
这家店的名字叫“蓝默”,据说这个名字的背后还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是俞燃等人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绕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人,俞燃一脚踹来了包厢门,引得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朝着他的方向看来。
“哇哦。”贺嘉时搂着一个女孩,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花衬衫敞怀穿,完全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丝毫看不出还是高中生的样子。
“贺嘉时。”
贺嘉时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孩,拿起酒瓶对着空气碰了下,“我兄弟来了。”
安明程嫌恶地看着他,这包厢里的酒臭味超标,要熏死他了。这个贺嘉时指定哪里有点毛病,净整这些有的没的,看起来又夸张又搞笑。
可能这就是“表演型人格”吧。
俞燃笑了一声。
贺嘉时的动作也顿了顿,让他和俞燃硬碰硬,他倒也没那么蠢。只是有些人生来可能就气场不合,他和俞燃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
俞燃转学走了,他在学校的乐子都少了一大半。
“你笑你妈个……”
不想听贺嘉时废话,俞燃上前两步,朝着他下巴就是一个勾拳。
!!!
房间里的人都被这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震到了。说真的,以前在学校,俞燃和贺嘉时哪怕再不对付,也没到见面就动手的份儿上。
“这一拳,是你欠我兄弟的。”俞燃甩了甩手,看着贺嘉时踉跄了两步,等他缓过劲儿,上前一步又是一拳。
这次贺嘉时有了防备,往后撤了半步,勉强躲过这一拳,可还不等他站稳,下一拳又到了他面门。
躲不过,只能迅速用手肘挡了一下,可是没能完全防住,又被打得踉跄了两步。贺嘉时捂着唇角,眼神阴郁。
他主动后退几步,放下格挡的手臂,啐了一口:“俞燃你他吗疯了?”
“打得就是你。”俞燃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憋了太久。
“操。”贺嘉时躲了两步,也被逼出了火气,他当年不服气,也和俞燃一样学了格斗,就为了能和俞燃在学校里分庭抗礼。
可他并不自律,技巧多过力量,打久了就会暴露出很多问题,也不是俞燃的对手。
“停!”贺嘉时叫了两声,见俞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边躲一边叫,“妈的,俞燃我刨你家祖坟了?你有病追着我打?!操!你还来!”
俞燃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贺嘉时,只要他哪里露出破绽,他一定狠狠得赏他几下。
“我操!你们愣着干什么!上来救我啊!”贺嘉时随手扯过一个女生,挡在自己面前,这才逼得俞燃收了手。
“垃圾。”
俞燃看了贺嘉时一眼,眼中的不屑和轻蔑几乎化成实质。
可贺嘉时根本不在乎,他只享受和俞燃对抗的爽感,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比俞燃差劲,他也根本不在乎脸皮是什么玩意儿。
“那个叫钟茂的孬种叫你来的?”贺嘉时眯了眯眼睛,“嘶”了几声,刚才俞燃下了死手,他脸上挂了几处伤,说话扯动面皮,还疼得很。
“这是我最后一次插手。”俞燃知道,贺嘉时只是为了逼他出现。
如果他不在,贺嘉时也懒得和那些人计较。
“嗤。”贺嘉时随手开了一瓶酒,“别把自己说得像回事儿似的。”
“随你。”
俞燃转身就要走,却听到安明程突然叫道:“小心!”
他下意识侧身躲避,没想到侧脸正好撞到贺嘉时的拳头上。
“我操,贺嘉时你还偷袭,你要不要脸?”安明程气得跳脚,贺嘉时这个人是他毕生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管你屁事啊小安子。”贺嘉时甩了甩拳头,笑了两声,“没想到骨头还挺硬啊。值了。”
俞燃受了这一拳,晃了晃脑袋,转身继续往后走。有些人,越给他眼神,他就舞得越厉害,俞燃无意和贺嘉时在这扯皮。
“诶!”贺嘉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这就走?不来两杯?”
“神经病!”安明程呸呸了几声,转身跟上俞燃的步子,他来这里,就是看贺嘉时挨揍的。不过看到俞燃也受了伤,他心里更不爽了。
要不是因为圈里不成文的规矩,他早就找几个人套贺嘉时麻袋,让姓贺的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社会残酷!
“哈哈哈哈哈!”
贺嘉时的笑声从众人身后穿出来。
“俞燃,你表演节目那天,我肯定会去给你捧场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拳,亲妈醉记住了!哼!(恶意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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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泥萌(叉腰质问),无人爱醉!
都没有收醉醉专栏的预收文!
心痛痛!
但是醉醉还是决定给这章按爪的小宝贝安排小红包!哼!(出门就抱头挨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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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惯例,求收专栏和预收啦!——《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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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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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樱勾搭上了一个游戏巨佬,恃娇行凶抢了他好多物资,还扒着他如同坐火箭一样,迅速冲到高端局。
游戏玩腻后,阮樱迅速拉黑这根大腿,功成身退。
……直到大佬站在她面前,翻着聊天记录,淡淡陈述着她曾经的“示爱宣言”:
“是不是非要去学电焊,才能让我眼前一亮?是不是非要舔两口,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舔狗?嗯?”
阮樱埋头,宛如一只美貌鹌鹑。
迟旻一晒,语气极轻:
“以前话那么多,每说一个字我都觉得这么欠……”
欠收拾?阮樱在心里刚刚接话,一个轻盈的吻带着清冽的气息就落在了唇边。
“这么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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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神,你怎么不打?”队友着急,胜利就在眼前,怎么不拿?
迟旻瞄着八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