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纪小，加上没见过什么世面，做了亏心事，被人稍稍一提，就镇定不住了。

“我没有说你什么都知道啊！”程安安故意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这丫头是不是单纯的有点过头了？

“程小姐……”

“其实那也不是胡椒粉对不对，是小月从外面弄回来的药，偷偷跑去厨房调了包，她倒是有心了。呵……你回去告诉小月，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不用费心了，因为……孩子跟司徒寒越没关系。”

“程小姐……”

“下去吧！我累了！”

“……”女佣仰着头，张着嘴，愣愣的看着她，想说点什么，但也不知道该什么，或者也不敢说，最后只好悄悄的退下。

程安安脱光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女孩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发丝凌乱，眼圈黑青，从上到下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那密布在身上的吻痕和牙印，已经化成一片紫黑色的淤青，印在雪白的皮肤上，仿佛魔鬼的印记。

她真怀疑那医生压根连个医字都不会写，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最后竟演变成了这样。

叹了叹气，她抬起手轻轻抚摸镜子里女孩的脸，温柔怜惜：“不要害怕，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你可以选择忘记一次过去，那么也可以选择第二次，第三次……他不爱你没关系，至少你有了他的孩子。这是他留给你最宝贵的礼物，比他的爱，他的心还要珍贵。”

镜中女孩目光澄净，眉目安宁，对她点点头，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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