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状若不经意地嘀咕道:“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怎么这个点都见不着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让身边的几个将士听到。
将士并没有什么异样,宴安倒也不着急,只要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时候,他再等等就是。
一连几天,就在宴安以为他们是自己人的时候,奸细倒是按耐不住了,迟显淮前脚刚出去,后脚就有一个方脸的将士走进宴安的营帐。
宴安坐在帐里看兵书,听到他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道:“进来吧。”
将士应声走了进来,宴安让他坐下,他似乎有些拘谨,推拒说身份低下,不配如此。
直到这个时候,宴安才抬头看他,男人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是那种说话会让人不自觉相信的长相。
宴安心里有了较量,他面色如常道:“不是有要事同本副将说吗?怎么进来就不吭声了?”
将士手足无措地垂下头,拱手道:“卑下心里有个猜测,虽然只是猜测,但此事事关重大,卑下还是觉得得向将军说明情况,若是卑下言语有何错误,还请将军原谅。”
其实若是有心,此时也能察觉出异样将士的异样,一个普通的士兵,居然能说出如此文绉绉的话。
自从他踏进营帐,宴安心里就已经肯定了对方的身体,现在听他说出那番话,只是想笑。
他压住笑意,照常随和地摆手道:“不必多礼,说吧,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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