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淮索性直接把宴安给拦腰抱起来,暗处的宫婢见此,体贴地替他们合上寝宫的大门。
整个寝宫都布上了喜庆的大红色,那张龙榻也不例外。
迟显淮把宴安给放到那张火红的大榻上,神情认真,如同解着心爱的礼物,一步一步地解开宴安的衣物,直至光滑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120,一生一世一双人(大结局)
他一手解着身上的衣物,一手揽着宴安的腰往下压。
在这种天雷勾地火的时候,宴安突然想起了苏旭叮嘱的话。
究竟是什么好东西,需要他在今晚去打开,他怕是错过时间就会凋亡的贵重东西,要上盒子里放了个雪莲什么的,那他可就罪过了。
“等一下!”宴安用手抵着迟显淮的胸膛,不好意思道:“我拿个东西,一会就来。”
迟显淮听了这话顿了顿,在洞房花烛夜去拿什么东西?还有什么东西比洞房来的重要的?
尽管心里不太乐意,但是迟显淮还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宴安,想看看他去拿什么东西。
于是,迟显淮很是随意地坐起身体,把宴安给拉起来,开口道:“去吧,我等你。”
宴安莫名觉得迟显淮心里有怨气,想到迟显淮今日可能都没吃上什么饭食,他以为对方是饿了,便问道:“你要先用膳吗?时间还早。”
迟显淮脸色微沉,他很怀疑宴安的字典里到底有没有“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几个字。
他冷声道:“不饿,你快去拿东西吧。”
宴安觉得他的怨气更重了,这不,语气都变了。
“不饿吗?”宴安怀疑道:“你也就刚刚在酒席上吃了点肉,怎么可能不饿?”
迟显淮真的想敲开宴安的榆木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说再多的话也是浪费口舌,迟显淮干脆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意愿:“这种时候,你觉得我到底哪方面更饿?我就想吃你,懂?”
宴安耳根微红,低斥道:“不要脸。”
今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迟显淮不想浪费时间,眼神火热 地看着宴安,急切道:“你要拿东西就快点去拿,要不然我可就……”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但那漆黑的眸子已是表明一切,宴安没敢耽搁,立马就去把放在架子上的木盒拿过来。
迟显淮看了眼那盒子,眼神变得怪异起来,宴安不明所以,心里隐隐升上些许不祥的预感。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宴安奇怪道。
“看你好看!”迟显淮目光落到他手里的木盒,挑眉道:“快打开吧。”
“噢。”宴安往迟显淮旁边一坐,当着他的面打开盒子。
在迟显淮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宴安有些莫名其妙的拿起其中一根玉,无语道:“这算什么好东西。”
红烛之下,一根婴儿手腕大小的玉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太大你,你吃不消。”迟显淮不假思索道。
宴安闻言,瞬间明白了这根玉的作用。
他眼神错愕的睁着手里头的玉棍,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他直接砰的一声把玉给放回去,骂道:“天杀的苏旭,看我不把你派到蛮夷之地去享受享受。”
第192章
“安安。”迟显淮倒是笑了:“这确实是好东西,配合着使用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宴安原本的满腔怒火因为他的这句话给消停了,他脸红得滴血,有些气急败坏道:“好你个屁,你倒是拿去试试看!”
迟显淮耸了耸肩,还真就拿起了一根玉棍在手里端详。
随着他的左右翻看,宴安羞耻得想找个洞给钻进去,这种东西,苏旭也敢拿来给他,真是……
他羞耻至极地夺过迟显淮手里的那根玉棍,粗声粗气道:“看什么看,这种东西你又没办法用!”
迟显淮勾唇,气死人不偿命道:“我不能用没关系,但安安你可以啊!”
“臭不要脸!”
迟显淮朗声大笑,顺势揽着宴安的腰,手臂上稍稍用力,就压着他朝后倒去。
宴安不受控地往后仰,惊呼道:“做什么!”
“做你喜欢做的事。”迟显淮一本正经地拿起床榻上最为细长的一根玉棍,在宴安的手背上蹭了蹭,诱哄道:“今晚试试它可好?”
“不好!”宴安强烈抗议。
迟显淮亲亲他的耳垂,继续哄道:“拿都拿来了,你就不想试试它吗?”
宴安自然是不想的,他容得下迟显淮,可不一定容得下迟显淮以及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到最后,他还是在迟显淮的哄骗之下勉强容下了那根玉棍。
舒服是真的舒服,但过后那酸爽也是真的带劲。
翌日,宴安差点下不了床。
好在今日不用上早朝,也不用去熙王爷那里敬茶,要不然他这副样子,应该怎么见人。
宴安气恼地捶着迟显淮的胸口,责怪道:“都是你的错。”
迟显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宴安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见迟显淮承认错误,便心满意足的埋在他胸口。
两人腻歪了一会,迟显淮拿出药膏给宴安擦了擦身下那个肿胀的地方。
宴安脸色通红地把头埋在大红的锦被里,感受着身下的清凉。
“羞什么?”迟显淮好笑地给他穿戴好衣物,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哑声道:“安安,你这副样子,实在让我想要把你给欺负惨了……”
宴安佯装瑟瑟发抖道:“皇后,你到底想要如何欺负朕?嗯?”
迟显淮伏在他耳边,语气危险,“皇上想要的我都有,不想要的我也有,可要试试?”
宴安饶有兴趣道:“呦!我都不知道你花样这么多。”
迟显淮眸色渐深,声音低而哑,“没关系,我会让皇上尝遍我的招式,但愿皇上能承受得住。”
宴安骚里骚气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迟显淮低笑一声,直接把人给压在身下。
两人衣衫尽褪,心里都燃起了一团火。
正要在清晨来一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动作皆是一怔,宴安抬头看了眼桌上的漏斗,原来此时已经午时了。
这时候实在不适合继续折腾,迟显淮默默地给宴安穿戴好衣物,起身去开门。
宫婢脸色微红,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里面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