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希言爽快地应道,卷起袖子道,“我来帮忙。”
“帮什么忙?”林母挥挥手道,“跟你阿爹聊天去,就咱们三个人饭,简单的很。”
林希言重新坐回了竹椅上,端起茶杯。
“对了,我去没问题吧!”林母拿着番茄想起来突然看着他说道。
“能有什么问题?”林希言不解地看着她眨眨眼道。
“就是会影响你吗?”林半城闻言开口解释道。
“影响我什么?”林希言将目光落在林半城身上道。
“你阿娘突然出现,人家肯定问这以前怎么回事?”林半城眼底很是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咱家那点儿事,只要有心早就打听清楚了。”林希言忽然想起来道,“对了,我现在是预备D员了。”
“真的。”林半城与林母一脸激动地看着他说道。
“当然,你们没事了,我这政治面貌也没问题了,我就写了申请书了。”林希言看着他们安抚道,“所以别担心,咱家那点儿事家属院都知道了。家属院那屁大的事已经传遍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也让我们高兴、高兴。”林母看着他不满地说道。
“我没说吗?”林希言眨眨眼看着他们说道。
“你要说了,我们还担心什么?”林母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那我忘了,也许是想等正式了,才告诉你们。”林希言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也能忘。”林母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现在也不晚嘛!”林希言朝他咧嘴一笑道。
“赶紧做饭。”林半城回头看了她一眼道。
“是是是!”林母笑着应道,“我儿子入D了,今儿多做些好吃的,咱们庆祝一下。”忙活了起来。
林半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个……”
“阿爹想说什么?”林希言看着犹豫地他说道,端起茶杯轻抿了两温水。
“既然政治面貌没有问题了,想过换换工作。”林半城目光直视着儿子问道,“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在机场熬到头儿也只是一个头儿。上升空间不大。”
“阿爹想我转到哪儿?”林希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一线的话我年纪不小了,脱下它,我可不愿意。”
林半城轻叹一声心疼地看着他说道,“耽误你了。”
“阿爹说什么呢?在说这话我可要生气了。”林希言看着他微微一笑淡然地说道,“我现在挺好的,工作不是太重,我也可以干些别的。”
“好男儿志在四方,让你窝在这一方天地里。”林半城心里难受地看着他说道。
“阿爹,您这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顿了一下又道,“在现在的岗位上我也可以建功立业的。现在不是创刊了JUN报,我完全可以发表自己的文章,我的理论知识也不错哦!”
“你呀!”林半城无奈地看着他说道,“就会宽慰我们,委屈自己。”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林希言淡定从容地看着他说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为了防止阿爹又胡乱琢磨,“阿爹,咱们手谈一局如何?反正这饭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好。好久没跟您切磋了。”
林半城目光深沉地看着笑容明媚的他,在心底重重地叹口气,嘴角微微翘起道,“好啊!我去拿棋盘。”说着站起来。
一局下来,林半城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有进步耶!更加的沉稳细腻了。如水一般潺潺而流,或狂风怒涛,在流动中催折一切阻挡者。”上下打量着他道,“你这心境变了好多,不主动出击,在流程中因势而为,以静制动,不战屈人,有点儿悟道的感觉。”
第954章 悟道
“哪有阿爹说的那么好。”林希言被夸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确实有点儿感想。”进入暗劲以后整个心境到达了新的境界,四下看看。
“你找什么呢?”林半城看着他问道。
“有石头吗?”林希言看着他比划道,“就您以前经常在手里玩儿的健身球,那么大小就可以了。”
“那个鹅卵石可以吗?”林母看着他问道。
“在哪儿呢?”林希言闻言抬头看着林母道。
“在自来水下面。”林母指着外面说道。
林希言起身出了竹屋,稍倾拿着鹅卵石进来。
“你拿这个做什么?”林半城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阿爹看着就知道了。”林希言将鹅卵石握在手中,轻松攥紧了拳头,揉搓着,粉末从拳头中话落。
“喔!”林半城嘴巴张开,惊讶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干脆将他的手给抓过来。
林母也顾不得做饭,蹬蹬跑了过来,“这是不是就是你师父说的暗劲的境界。”
“对!”林希言高兴地像个求表扬的孩子似的。
“你师父不是说这进阶很难的吗?你怎么?”林半城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林希言憨憨地挠挠头道,“反正突然之间这五感就敏锐了起来。”
“你这感觉是犹如从必然王国,走进了自由王国,可谓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了。”林半城双眸闪闪发光地看着他说道,“也难怪棋风有变,极端的细腻,也极端的宏观。”
“你这话说的,有点儿矛盾。”林母看着他不解地说道。
“天有两极,缺一不可。”林半城想了想,指着棋盘的棋局说道,“言儿在注意一些很微细的小手段、小埋伏、小偷渡、小转换点。但同时在大局上十分的稳。天下人共知。这两个极端的结合使得这小子棋分外‘阴险’。而当你特意去针对他细腻的阴险时,他又以宏观的洒脱使你变成鼠目寸光的性质,在大局上远远落后于他。”顿了一下又道,“再一种是,极端执著与极端转换。你看这棋盘上,保持一个局部的暗手段而动用全局来不停地转换,最终以这个局部的暗手段达到了全局的胜利。执著莫过于此,变通也莫过于此。”
对儿子大加赞赏,眼睛亮的冒绿光。
“阿爹!”林希言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道,“哪有这么夸的,谦虚,谦虚。”
“在家里夸的,又不是出去,多大的人动不动就脸红。”林母看着林希言说道,
“我的儿子就是要夸。”
今儿二老太高兴,林希言就随他们了。
“在来一局。”林希言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回棋盒里。
这一局父子俩打了个平手,林母也做好了午饭。
林希言收拾好棋盘,洗洗手与林母将饭菜端上了饭桌。
吃完饭,林希言看着绑在车后座的竹制品,“阿爹,这六个月以后才会坐的,一岁才会走的,您现在就把特制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