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言,假如太过痛苦的话,可以来向您求助,您也可以提供死亡。在这一路上,我不止一次听到人们,称呼您为‘死亡公爵’。”
“无稽之谈。”艾德用近乎讥笑的口吻这样说道,“鲁斯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了,这不过是人们的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们来见我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传言。”
“鲁斯大人确实这么说过,说这不过是流言。”德西娅轻声说道,“不过我还是想当面求证一次,大人,您真的不能赐予死亡么?真的丝毫不知道死神的去向么?”
艾德毫不迟疑地张开了嘴,却在德西娅一眼看过来的时候停住了。他盯着德西娅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交易——要不要把德西娅变成自己的同类。
倒不是因为对方提出的条件而心动,只不过是那个身材单薄的少女安静地坐在那里的样子,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艾德突然觉得她几乎比自己更加像是人们传说中阴冷的吸血鬼。
“我确实是吸血鬼,但是吸血鬼并不是黑暗之神的子民,也不是死神的子民。”艾德合上了嘴巴,思考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我想这片大陆上很多人传闻我是因为死神给予的赦免才获得永生的,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抱歉,我不是死神的子民,甚至可以说,我和死神并没有什么关系。”
艾德自认为这段话说得足够诚恳,言辞也算情真意切,不过德西娅脸上既没有表现出失望,也没有表现出因为这段话而有所触动的样子。艾德一时有点拿不准这个少女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于是停了下来,稍微等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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