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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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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妻子说:“以后,让钟宸多来家里做客。”

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叫过他小钟,一直呼之为“钟宸”,以小友视之。

这样的钟宸,他没法不护短。更何况,他几无短处。他对国际国内时事把握非常到位,很多时候能与他互相启发。他爱国爱党,齐一帆清楚地认识到,他不是被教育出来的爱国爱党,而是有着自己独立清醒成熟睿智的研判。他常常说,中国的核心竞争力有三:5000年历史文化、勤劳智慧的庞大人口、中国□□。很奇怪的是,他却不肯入党,常常自嘲为自带干粮的五毛。齐一帆问何为自带干粮的五毛?钟宸只笑而不语。

钟宸正式踏入商场,齐一帆很快发现,这人精明狠辣,成熟老练,眼光独到,判断精准,行事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名下公司多且庞杂,有的明显是捞快钱,有的赚得让人难以置信,有的明明半死不活,他却稳稳拿着,似乎要长期持有。但他最上心的还是房地产和有关行业。不到十年,天成地产就已经成为省城最富盛名的房企。这些年里,他也曾巧妙地借过齐一帆的势来达成自己的目标,但并不嚣张,甚至事后了无痕迹,齐一帆也默许了。说到底,又没有违法违纪,有时候,他在经济界的活动倒能为他的政绩助力几分。

齐一帆也和妻子说过,觉得钟宸老辣得不似普通青年。妻子回答:“你像他这年纪的时候,别人不也这么说你?那些省部级高官,哪个不是年纪轻轻就已经居于普通人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

齐一帆一想,也是。

从回忆拉回现实,他笑了笑,跟向先政叹气:“老家伙有失偏颇,我也懒得和你辩驳。来来来,杀两盘象棋。”

两人棋逢对手,杀得热闹,向先政一时不察,被吃了马,捂着棋子要悔棋,齐一帆不肯:“落棋无悔落棋无悔!”

正争执不下,忽听到敲门声,齐放过去一开,就见父亲的司机满头大汗,脸色微微惊惶,捧了手提电话过来:“江城,钟宸电话!他未婚妻被人绑架。”

“哗啦”一声,棋盘倾倒,棋子滚落一地。

齐一帆、向先政双双起立,齐声大声喝问:“什么!再说一次!”

☆、那是枪伤

准确的说,颜缘应该叫失踪,因为钟宸,暂未接到歹徒电话。

事发大青山段,一个20公里无人居住的长下坡山谷,只有垭口处有座加油站。因此,当时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过路司机称,他们发现这一幕时,现场就已经如此,他们吓了一大跳,探了探驾驶员呼吸,情知不对,便保护着现场,一点也不敢动。

钟宸和警察几乎同时赶到事发现场,只见现场一片狼藉,破碎玻璃满地都是,车子在山体上撞击严重,车前脸彻底扭曲变形。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凝固的鲜血一片乌紫。面部一个焦黑大洞,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

“枪击,当场身亡。”法医检看一番,吐出四个字。

钟宸立在车边,木木地看着副驾座,车门大开,没有血迹,更没有人。安全带被割断了,安全气囊也被割破,但想来在冲击之时,它们很好的地履行了使命。

车座下,地上,颜缘从不离身的那串碧玺散落,五色斑斓的珠子掉得满地都是。

钟宸慢慢俯身捡起一颗、两颗、三颗……

这时节,还管那珠子做什么!赶紧想办法要紧!跟随奔来的何爱民皱了皱眉,正要叫他,忽见地上出现大滴的水渍,一颗、两颗、三颗……

钟宸,哭了?

何爱民拍了拍钟宸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红了眼睛。

钟宸蹲在地上,脊背拱成山字。何爱民听到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梗阻不成调子:“我应该和缘缘一起,应该和她一起。她从没结过仇怨,这都是冲我来的……”

一旁刑警队长想要安慰他,但说出的话却更显沉重:“没有用,对方有枪。”

钟宸猛地起身:“是吴仲良,一定是吴仲良!!”

“是吴仲良,一定是吴仲良!”

齐放一脸急怒:“除了他,别人没这狗胆!”

钟宸是爱国企业家,省里树立的典型。钟宸、颜缘是未婚夫妻,佳偶集团和天成集团声名谁不知晓?普通人谁敢打他们的主意?也只有不知死活、狗胆包天、没有政治头脑的吴仲良能干出这丧心病狂的事!

吴仲良所求,只能是财,他不会要颜缘的命。齐放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这一点。

齐一帆也面沉如水。他知道钟宸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毛病,在他心头,颜缘之重,更甚于他的“江山事业”。绑匪若是狮子大开口,钟宸就是弃了所有身家也是有可能的。那,天成重工、经开区的互联网创投园将前途未卜!

此事,他必须出手!

他拧了拧手指,指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响:“歹徒有枪支,江城地区周边多山区河谷,对方又挟持了重要人质,需要动用武警力量了。”

齐放双目如电:“父亲!让二叔将利国派给我!绕开鲁汉!!”

齐一帆挥了挥手:“鲁汉的事情暂不用你插手,你带利国快去!”

很快,齐放出现在省城第一医院肿瘤科。

得知吴仲良的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不信,除非亲眼见到。

医生一看这帮人的阵仗,心头一跳。想想这个特殊的病人早就负债累累,多重经济案件背在身上,当即镇定形止,将齐放请到外人免进的重症监护室,指了指床上:“就是他!”

齐放俯身去看。

多个仪器滴滴答答发出有规律的轻响,灯光曲线闪烁不停,床上那人插满管子,双目紧闭。

光光的头,圆圆的脸,大大的耳垂,乍一看和蔼似弥勒佛,实则脸厚心黑蛮横手辣,整个一泼皮滚刀肉。眼下,他肤色微黑,双目紧闭,印堂间竟然带着一丝死气沉沉。

齐放沉声道:“吴仲良入院多久了?什么病症?”

医生立刻将医案递上来:“肺癌。年初已经化疗过两个疗程,护理和营养跟进到位,状况还好。这次据说因为精神压力过大,病情反复,一周前家属强烈要求住进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到这犹豫了一下:“据说是债务缠身,也有躲一躲的意思,具体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吴氏集团的确日子极不好过,债台高筑,几起官司集中到法院,这其中也有齐放的手笔,齐放如何不知?只是他一击之后,便不再将吴氏看在眼里,竟然不知吴仲良已病入膏肓。

他目光如箭,看向吴仲良,伸手便去拍他。

几拍之下,吴仲良才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口角扯了一下,声音低微:“齐科长现在,该满意……”话未说完,一顿咳嗽,舌头卷做一卷长长伸出口外,似乎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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