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举到面前,这镜子不似铜镜,照人清晰明亮,分毫可鉴。透过它,容汐也更加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惨貌。
左眼淤紫的厉害,肿的像只金鱼。
他这下手可真不轻。
任南逸小时候跟着哥哥练过散打,刚才以为见鬼,自然是卯足了劲。
他偷眼瞥向容汐,她一语不发地盯着镜子,脸色虽不太好,倒并无愠色。
刚刚她吼他穿衣服的时候,声音里分明透着恼怒,任南逸原以为她看到自己的伤会更加生气的,却不想……好像还挺平静的?
“你不生气?”任南逸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好气的,仔细想想,这事也不能全然怪你。”
容汐一开始确实有点恼,但在宫中常年对情绪的严格管控,让她遇事能很快冷静下来,理智思考。
“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若换做我遇到这等诡怪之事,也会惧怕吧。”
任南逸听罢,神色有些别扭。
他轻咳一声,“虽然伤到你我很对不起,但有件事我得纠正一下啊,我刚刚不是惧怕,那叫条件反射。”
惧怕?他任南逸岂是这种孬种?
呵。
男人的面子还是得撑住。
容汐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任南逸却微微撇开了脸。
容汐便瞥向墙角的盐堆,淡淡问道:“所以,你屋子里的盐和大蒜,也不是用来‘驱’我的?”
“……”
瞎、瞎说什么……
“当、当然不是,我摆着玩的,装置艺术。”
任南逸耸耸肩,僵硬地扯了个笑,眼神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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