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任由布料擦过指尖,又放下了。
却没想小动作刚好被唐无恙抓了个正着。
手缩回到一半,被强硬地抓住了。
温软的什么触碰了一下他的指尖。
一触即离。
贺山河扭头回望,发现自己的指尖与雄虫少年的唇离得很近。对方的唇微张着,浅粉色的唇瓣比鲜花还要娇艳。
那是一个吻。
贺山河后知后觉地察觉到。
“哥哥怎么口是心非呀?”
……
夜晚。
“唔。”贺山河闷哼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全身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衣服,伤口遇水有点刺痛,不过这点小疼痛与快将精神撕裂的梦境相比不值一提。
他不敢再睡下去了。
他以为他逃离了雌奴训练所后,之前的噩梦会被慢慢洗去,却没想到梦魇如故意要将他白日的温暖压下去一般,反扑地更加凶猛了。
贺山河撑起身,他犹豫片刻,将身上没穿多少时候的睡衣脱下,从房间角落的地上随便拽了件旧的衣服,套在身上了。
衣服应该是之前他出去威胁杜寻江时穿的那件,布料由于被血液结住了而变得有些硬了,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这被血液染色的面积来看,这件衣服铁定是报废了。
不过,于现在的贺山河来说,却正合适。
当身体上的痛苦到达一定程度时,就能压制住精神上的痛苦了。
贺山河推开门,雄虫少年虽给他留了拖鞋,他却没有穿,而是赤着脚直接踩在地面上,绒绒的地毯将他的脚步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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