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不是为了闹别扭,不是为了让他低头,她怕得太多了,没办法说服自己。
她不言语,闭紧眼睛躲在他掌心后面哭泣。
太多太多的情绪,没法对人言,没人懂她的不安,只会觉得是她太矫情。这辈子她遇到过的一切都并不美好,是个从生下来起就被母亲嫌弃的人,她在对自己的怀疑和对别人的不信任中长大,她生来就被赋予了沉重的枷锁。
夏奕掌心被沾湿了一片,他缓缓移开手掌,伸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先前在外头,当着那些侍卫的面他还能端持住身份说那些重话,此刻他已经完完全全被剥除掉身份的包裹,他只是个,深爱着陆瑗宛的男人。
“我在此待不久,也就三天……你若慈悲,三天内给我答复。”夏奕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亲了亲,“宛儿,过往的一切不堪回首便不必再回首了,你只需记得我爱你,我深爱你……”
庭院中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又是年关了,距离瑗宛被月妍推下假山,已经足足过了两年。她长大了,不再过往那个渴求温暖的孩子。她如今自己过得也很好,和哥哥在一处,生活亦富足。何苦,何苦远远奔波入京城,为一个男人虚无缥缈的承诺将自己关在那深红色宫墙中一辈子。
春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药,立在厅前踯躅道:“姑娘真要喝这个吗?”
瑗宛刚绞干头发,浓密的长发乌沉沉披在肩头,她抬了抬手,“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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