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滑腻的水,夹着他关在裤子里的性器前后磨蹭。
她的水太多了。
赫尔曼沉沉呼吸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很快被沾湿。女孩把握不好力度,有时用力过头,整个下身滑到他赤裸的小腹上,软腻湿润的小嘴在他腹部留下一个湿亮的吻,又留恋地退回去,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
那根细细的线倏然拉断了。
赫尔曼感觉自己脑子里也有什么东西断开。
丰满妖娆的黑发女巫用魔法捆着他,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粗喘着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起伏,雪白饱满的胸乳颤动着,他想伸手捉住、想握住她的腰……但女巫蓝色雾蒙蒙的眼瞳看着他,狡黠地笑着,他一动也不能。
他看着对方眯着眼落下泪来,吸舔着手指呻吟着,那根雪白的手指指甲涂成鲜红色,在红嫩的唇间进出,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鲜艳的指甲刮弄着乳头,他沉重地呼吸,吞了吞口水。
可恶的女巫在他身上起伏着,很快就满足了自己,尖叫一声倒在他怀里抽搐着喘息。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抽身,扶着他紧绷的小腹离开他,任他湿漉漉跳动的红肿性器在空气中微颤着。
“呀,”这可恶的女人擦了擦自己无意识的眼泪,娇滴滴地抱怨,“你可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家伙。”
赫尔曼猛然晃了一下,从看到的画面里回过神来。
这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已经在他眼前重复了两年,清醒时、入睡时,起初烦不胜烦,到现在他难以理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沉着脸捉住眼前女孩的手臂。
此刻在怀中的不是那个性感又强大的女巫,还是个青涩狡猾的少女,但她仍然具有那个女人身上的一些使人牙痒的特性。
喜欢让别人心痒难耐而又不得满足。
还好,现在的他远比弱小的女巫要强得多。
赫尔曼咬着她细嫩的喉咙,听着女孩惊慌地求饶挣扎。他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笼罩在怀里,脱掉碍事的裤子踢到一边去。
然后用最原始最强硬的姿势,狠狠进入了她。
塔弥拉被对方忽然粗暴的插入,双腿踢蹬着挣扎。
她原本想趁骑士意乱情迷的时候求求他,不要抓她。结果刚磨蹭了几下,自己被粗糙的布料刺激的哆哆嗦嗦一片湿漉,男人只是沉着脸看着她,金色的眼睛带着种迷茫的晕眩,然后忽然就把她按倒了。
赫尔曼大开大合地摆动着腰,下腹拍打在她湿润的腿心,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越来越大力,火热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她花穴里紧绞的嫩肉也被带出,然后又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碾着她最深的软肉研磨。
塔弥拉感觉自己要被磨碎了。
她哭了起来,连声音都被撞碎。想要求饶,双腿讨好地勾着他,用滑腻的小腿磨蹭着男人的侧腰。
赫尔曼深深呼吸着,将她的腿分开提在手肘,抬高她的臀,让柔软的女孩配合着他下身的高度。
少女头低脚高,过于强烈的快感从男人肆意侵犯的地方漫开,她的臀被火热有力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玩着,然后被用力掰开,让她湿漉漉的腿心能更深地被入侵。
她无措地哀叫着,每一寸每一寸都被彻底撑开碾过,满溢的液体被灼热的坚硬挤出,又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在他的毛发上堆积,流淌到臀下他的手上,甚至因为高度流到了她的肚脐。
“啊嗯!”他的阴茎擦过软腻穴道内的一点,女孩小腿痉挛了一下。
男人咬着牙察觉,调整姿势用力地捣弄着那里,似乎是想报仇一样专心进攻。
塔弥拉摇着头哭泣,敏感点被找到,精准研磨,每一次触碰都是甜蜜的折磨,她腰肢扭动着,像是挣扎,又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但不管是拒绝还是引诱,柔弱的白兔被猛兽咬住了喉咙,她不会被放开,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
她颤抖着到了高潮,嘴唇无声地微张着,奶白的腰背绷紧,被男人抓住的双腿无意识地细细痉挛。
敏感的穴肉死死绞紧,咬着入侵的阴茎一吮一吮。
但她并没有被放过。
最后的时候男人咬着她的喉咙射进她的身体里,已经临近黄昏。
塔弥拉昏昏沉沉,倦极想要昏睡,但心里始终惦记着。
“……不要烧死我。”
她漂亮的蓝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强撑着意识抓着男人的手恳求。她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睁开眼睛看他。
然后眼睛被吻住了。
她听到赫尔曼在耳边低低地说:“好。”
她心里的弦一松,放纵自己坠入无边甜蜜的黑暗。
八只女巫 <【西幻】女巫女巫(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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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女巫
马车在乡间的田野上慢悠悠地行驶着,车棚一角用麻绳拴着黄铜铃铛,细碎的叮叮当当声惊走了路面上啄食的鸟雀。
塔弥拉趴在车窗的台子上看着路边的紫色苜蓿。
那天他们在旅店里多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赫尔曼就起床出去了,塔弥拉变成影子从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镇的人流里,彻底消失之前赫尔曼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回头与她对视,然后他抿了下嘴,像是一个安抚性的浅浅笑容。
塔弥拉愣了一下,赫尔曼扭头继续走掉了。
她扑回床上,变回人形,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颊,在冷飕飕的早晨空气里钻回温暖的被窝。
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有想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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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圣骑士回来了,前一天的荒唐搞得他们的衣服都有点问题,有的开线有的弄脏。他买了几套新的回来,推着塔弥拉去洗漱穿好,带着她去楼下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塔弥拉一边喝着燕麦粥一边觑眼偷看圣骑士,他今天换了一身打扮,灰扑扑的兜帽斗篷,灰扑扑的亚麻裤子,灰扑扑的靴子,整个好身材都包裹在宽大结实的布料里,看起来就像旅店里的其他冒险者一样,只是他更加干净整洁。
“我们要去哪儿啊?”还需要他藏起自己圣骑士的身份。
圣骑士嘴里咬着面包,三口两口吃完,像个真正的冒险者一样。他把自己盘子里的蓝莓推给塔弥拉,淡淡开口:“亚特托。”
女孩瞪圆了眼睛。
这个城市塔弥拉听过,但都在一些传奇故事或者小道消息里。
毕竟这是一座“罪犯之城”,起初是教廷的一批罪犯们在押解途中逃跑,他们建立了这个小聚落,随后越来越多的犯罪者、黑暗生物、魔法种族在这里定居,已经发展成了教廷心腹大患的黑暗区域。
但是塔弥拉也听一些佣兵们叫它“自由之城”,这个城市里不受教廷与神权的约束,国王也管不到这里,城中的居民们有一套自发的秩序——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