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应该不想让原来的顾寒霄就这么消失。”

阮卿卿看着他，咬牙道，“你是第二人格。”

这个答案让顾寒霄捏她脸的动作一顿，旋即，就听他轻声一笑，“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对。”

他俯下腰身，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语道，“卿卿是忘了我吗？好伤心，上辈子我可是仅靠着卿卿的照片，苟活了三十年的。”

他的回答让阮卿卿震惊的连如何呼吸都忘了。

窒息的感觉让她瞬间想起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靠着卿卿的照片’‘苟活三十年’

第532章 彻头彻尾的疯子

顾寒霄说的每个字她都懂。

偏合在一块儿却叫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是谁，在哪儿。

见她身体僵硬，顾寒霄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察觉到她的身体及不可查的轻颤，这才听到他又是一声轻笑，“原来这是卿卿的敏感区，我可是从来不知道呢。”

抓着她的双肩不动，顾寒霄低下头，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上辈子的我错过了卿卿，这辈子可不能了。”

侧过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蹭，顾寒霄的语气温柔缱绻，“卿卿也很心痛是不是？卿卿在我身边陪了我那么久，看着我日渐颓败，一定也很心疼。”

手指抚上她另一侧的脸颊，顾寒霄继续道，“只是为什么卿卿不等我一起呢，为什么要爱上这辈子的顾寒霄。”

阮卿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她甫一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不光是身体在颤抖，就连声音也跟着发颤，“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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