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歌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饶是精明如老夫人也无法对这番话进行反驳，于是便低着头，笑了笑没说话。

林远候见状，轻咳一声，“咳，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用膳吧。”说完，便夹起一个小包子递到老夫人的碟中，“老夫人，这是您最喜欢的蘑菇青菜包子，您尝尝看，是不是还喜欢这个味道。”

周婉容见大家没了说话的兴致，便也吃了起来，“这些菜都是按照老夫人您前两年的口味做的，若是哪个不喜欢了就告诉儿媳，我一定吩咐厨房更换菜色。”

老夫人将包子咬了一口，似不经意般说道，“这食物对我来说都是维持生命的东西，只要是素斋就都是好的，没有什么菜色喜欢不喜欢的说法。”

周婉容被老夫人噎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道，“老夫人说的是……”说完，见无人搭话，便自觉没趣地吃了起来。

而坐在一旁的林昭歌和林瑞歌自是小辈，不能与长辈在早膳桌上闲谈，林昭歌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便低头吃了起来。

一餐吃下来，整个席间索然无味，只有筷子与盘子和餐碟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和青菜在口中咀嚼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没多大一会儿，老夫人就进了不少，随即便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对席间的其他几人说道，“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等下昭歌出门老身就不送了，你路上小心。”

听到这话，林昭歌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老夫人说道，“祖母，孙女也吃饱了，这就准备动身，不劳烦祖母动身相送，您在家安心养病就好，待孙女过几日回来还去您屋里头抄写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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