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在李稳身后，搂着他的腰，手还在衣服里滑来滑去，被打扰的李稳抽出她的手，她就收回手翻身背对他了。

李思最近跟着李稳过了几天黑白颠倒的日子就觉得受不了了，越睡越困，李稳推推她：“醒醒。”

“我不吃了。”李思现在就只想睡觉，躲开李稳的手往被子里钻。

“那我走了？”

“嗯。”李思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摆手说再见，袖子被棉被撸到手肘，李稳还在她小臂上摸了一把。

李稳点了外卖在客厅吃，食物的香味飘进李思开着的门缝里，她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撩开被子下床，只看到李稳吃剩的汤底：“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李稳擦嘴扔掉纸问：“怎么了？”

“我也想吃水饺。”

“我买的是猪蹄汤。”

“你要下奶啊？”

李稳默默把打开的订餐软件关掉了，李思说：“哥哥，我想吃饺子，嘤。”

“自己去买。”

“没良心，是谁哄你睡？是谁陪你上学？”李思戏多的不行，她质问道，“是谁用那甘甜的乳汁把你喂养大？”

“是妈。”李稳说。

“……”后半句有点多余了。

李思吃掉了冰箱里李稳喜欢的芒果冰淇淋以示报复，然后换衣服出门吃水饺了，楼下就有饺子馆。

李思站在门口看着门口贴着几年难遇的休息招牌，午后的太阳突然炽烈耀眼起来，化作一个能量束“啪”的打在李思头上，她变得头顶冒汗四肢无力，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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