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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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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有情人不论性取向终成眷属,希望受害者有罪论不再被人不分场合地使用,也希望每对在一起的情侣就好好在一起,想拍什么就拍,而不是担心分手后会不会被另一个人拿来利用,但我知道所有这些都很难,也很理想,但人么,不就该有点理想,不然生活多无聊。”

林蔚小声说:“大哥,你这最后的思想价值是不是升的有点太高了?”

“我还没说完。”岑凌给了她一个急什么的眼神,林蔚默默地坐了回去,不知不觉她已经放开了先前抓着的岑凌的手。

“最后一点,我好像听说现在还有私下传我那视频的同学,我希望你们在传的时候最好了解一下现行法律,不要在律师找上门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会有人质疑我找律师是不让别人说话,我先解释一下吧,每个成年人都要具备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能力,言论自由不是随意杀人的武器,所以这是个很合理的提案,对吧,”岑凌转头向林蔚确认,后者已经笑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林蔚想起之前他们处理学姐前男友那件事时,俞迟有次跟她闲聊:“你知道么,很多事岑凌都有一套自己的定义标准,对正义的定义啦,对善良的定义啦,挺奇葩的,也挺有意思的。”

林蔚自觉没有俞迟那么了解岑凌,直到今天她才第一次见识到,确实挺有意思的,而且,眼看着岑凌闭了麦,林蔚一边笑着一边想,岑凌最后说那句话的语气好像俞迟啊。

和广播站的同学们告完别,林蔚执意要送岑凌回家,毕竟他刚刚那么高调地拉了一​‌‍‎‍大‍‎‎‍波‍‌‎­仇恨,岑凌非常窒息地跟她掰头,告诉她真的不用这么担心,他一个空手道水平了得的成年男子,不会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的。

结果事实证明,什么话都不能说太满,岑凌刚从楼里出来,还没跟林蔚掰出个胜负,就遇到了“不测”。

邵骏站在台阶下,仰着头看他,怯怯地问:“我能送你回家吗,哥?”

TBC

第18章

Part 25

今天一天,岑凌都在尽力不去想有关邵骏的事,刀已落下,再怎么想都是徒劳。从很久以前开始,岑凌自个儿就修炼了一套防御技能,当不好的事情发生时,他首先做的就是竖起壁垒,把不好的感觉隔绝在外,尽可能地麻木自己,降低疼痛感。于是久而久之,也再难有什么事能让他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了,两年前的荒诞算一次,和俞迟在韶洲中心的时候算一次。

但是不想不代表这些疼痛就会消失,好比当邵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又想起了早上邵骏离开他家,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的那种怅然和难过。

事实证明他不是再也见不到邵骏了,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更开心。

林蔚却十分开心,三步并两步地跳下去拍拍邵骏的肩膀:“行啊,走起,我们一起送岑凌回家。”

“我送就好,现在也挺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还是快回去吧。”邵骏婉拒了林蔚的邀请,又抬头看着岑凌,小心翼翼地问:“行吗,哥?”

岑凌本来谁都没想要,他根本不需要人送,可偏偏林蔚是个又犟又爱操心的,岑凌不得不从中选一个,有了邵骏再选林蔚,显然不合适,于是他点点头,跟林蔚说:“你还是回吧,太晚了。”

林蔚看看岑凌又看看邵骏,总算妥协了:“那我先回了,邵骏你一定要把岑凌安安全全送回家哦,看着他进到房间那种,听到没。”

“嗯,”邵骏点头,“我会的。”

林蔚一走,岑凌和邵骏之间的气氛徒然沉默了下来,回去路上几乎没有人开口说话。岑凌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邵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早上岑凌“喜欢你”三个字一出口,邵骏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他从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以至于思考中断,下意识就遵照岑凌的话从他家里出来了,等回到宿舍才恍然惊醒,他不该在这时候走的,岑凌绝对会误会的。

可现在回去估计也找不着人了,他隐约记得岑凌手机屏晃过眼前时,看到了老教授的名字,岑凌肯定已经去办公室了。

而且过去一周邵骏几乎没有休息过,醒的时候找岑凌,睡的时候还在想岑凌,他猜岑凌或许是去散心了,谁都不想见,可他更怕的是岑凌被欺负了或是怎样,一直提心吊胆的,如果这周还见不到岑凌,他真的会报警。好在岑凌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邵骏神经放松下来的同时,深深的疲倦也随之而来。

他翻身倒在自己的床上,想,等我睡醒了,就去找岑凌,然后认认真真地告诉他,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

还没等他想完,就已经睡着了。

邵骏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多,醒来时还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紧接着大脑回南天,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岑凌回来了,他要去找他!

简单洗漱了一下,邵骏便往老教授所在的办公楼走去,走了一半忽然听见校园广播传来了岑凌的声音。

——“大家好,我是岑凌。”

邵骏蓦地刹住了脚步。

岑凌温凉的声音透过广播渐渐渗进了他的耳朵,他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头到尾听完了全部,唯有岑凌提到“我喜欢的人”时,身体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些许。

广播里的岑凌是多数人不熟悉的前学生会主席岑凌,没有温润平和,只有无所畏惧,却慢慢跟邵骏回忆里熟悉的岑凌重叠在了一起。

在他还光明正大地给岑凌当小弟的时候,甚至更早以前不知死活地被岑凌教做人的时候,亦或是岑凌帮他出头替他打架的时候,岑凌就是这样的性子,带尖带刺却又坦坦荡荡,大多数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平和都是因为不在乎,可一旦踩到他底线了,他立刻会像一片薄薄的、发亮的刀片一样竖起来,笔直锋利地迎上去。

上大学后邵骏总觉得岑凌变了不少,尖锐的棱角仿佛都被磨成了温润的圆弧,让他很不习惯,就连他们班暗恋岑凌的女生都说,最喜欢岑凌的就是他温和脾气好,一点没有架子。

邵骏在心里偷偷反驳,大哥才不是那种性格好伐。

可岑凌的脾气确实是在变好——他亲身实践后发现,那会儿邵骏每天都给自己洗脑说,不是大哥的问题,是他被修理成抖M了。

今天再次听到岑凌用这种语调讲话时,邵骏才明白,岑凌从来都没有变,至少他内在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变的只是他表现出来的方式罢了。

他又想起不久前他还趴在他背上哭,眼泪珠子一滴一滴砸下来,揪着他衣服哭的浑身都在发抖,却只敢反反复复地说:“我做了一件坏事”……

邵骏猛地掐紧了自己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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