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叶茫然。他当然思忖过,但没找到什么特别明显的诱因,所以一度怀疑自己是天生的。
秦戈皱着眉,喉结动了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脾气不是很好,嗯……不止一次跟你动粗。”
也不止一次掐住你的脖子。
紧紧地,死死地,听到你求饶、直到你眼眶发红、眼里有泪花才松开。
陈栖叶微张着嘴,发着愣和秦戈对视。
他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可当秦戈这么说出来,他又哑口无言,无法否认他真正迷恋是秦戈。
——他对秦戈卑微而又隐忍的爱意在这种近乎惩罚的桎梏中延续。
陈栖叶低头,秦戈看到他耳朵红了,也看到晨光从他背后的窗帘缝隙中泄进来。他们都该休息了,这是个非常美好的生日,陈栖叶画蛇添足地强调:“我没喊过安全词。”
“嗯,知道了。”秦戈也知道托尔斯泰是个很好的人,很称职的朋友兼合伙人。他挑了挑眉毛,故意戏谑,“毛子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陈栖叶受宠若惊到有些不太相信,小心翼翼地跟秦戈说“晚安”。秦戈回应后并没有直接挂断,陈栖叶也不敢挂,过了半分钟后战战兢兢地问秦戈:“你在干嘛呀?”
“看机票!”秦戈阴阳怪气道,“诶哟,还学什么医啊,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我现在就把手头所有btc都卖了,明天第一班航班去加州去硅谷会会这个毛子,不就是搞人工智能嘛,了不起哦,牛逼哦,老子二十亿一把梭哈的时候他还在俄罗斯养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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