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圈子里的好友给吴境举办回国的欢迎会,进百坪的大包厢里,各色美女琳琅满目,吴境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那里沉沉的抽着烟都没动,那一身黑让他周边的气氛更为压抑,旁边人的各个玩的开心热闹,只有他好似“出淤泥而不染“,少见的沉默安静,而以前,碰上这样的场子,哪一次不是他吴少玩的最嗨呢!
这沉着的样子让大家惊讶,好歹当年吴少也是个很混的二世祖啊。难道出了一趟国,真的镀了一层“金“,洗心革面了?那他们今晚这场子不是白搭了吗?
涛子搂着一个漂亮妹妹,第一个出声打趣说,
“老大,你是不是被女人吓住了,所以不敢碰女人了啊!”看他这副孤身坐在那里模样,真吓人。
这句话让原本热闹的包厢突然安静下来,连正在唱的的歌都被人调成静音,除了头顶不停转换的五彩灯光还在变幻交替,所有人的视线都诧异的朝涛子这边看来。
居剑把酒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漫不经心的目光往涛子那边一瞟,沉声道,
“涛子,你这话反了吧,我们吴少不把女人吓住就不错了,他还能被女人吓住?什么样的女人能吓住吴少,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
除了吴境,居剑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有地位的一个,性格也比较阴郁,为人处事都是说一不二的,比较难摆平。
涛子本是随意打趣吴境的,哪里想到居剑会这么的问,看了眼吴境,只好打哈哈的说,
“这事你得问老大了,他不说我怎么敢开口说!”
吴境端起一杯酒,晃着酒杯,细细研究着里面晃动的液体,对涛子的话好像充耳不闻。
这几年不是没有女人,他是不看中这方面。对他来说,性这种事可有可无。没有,他不会有什么差别,有的话,也不过是打发无聊时间,发泄一下过于充沛的体力。
看吴境这么淡定,大家越发想知道当年是哪个女人吓住吴大少爷了,现在想想,十年前吴少出国的事件也的确太突然了。
“涛子,你快别卖关子了,说吧,哥几个都竖着耳朵想听呢!”一人推着涛子的肩膀催促说。
涛子又看了眼吴境,见他不语,想着这事都过了十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呢!够长的时间了,老大应该都忘了吧。现在大家又这么捧场想听他说,涛子就喝了杯酒闷气说到,
“还不是那个叫夏心语的臭女生,当年我们老天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救了她,结果在校长室,她竟然当着校长面说是老大要非礼她,当时老大的父亲也在,结果老大就被开除学籍发配到国外去了!”
“哇噻,当年我们混世魔王吴少竟然还做过这种好事?”王家柏纯真兴味的眨眨眼,眼里的光芒比看到流星还要稀奇。
这讽刺吴境听的明白,正认真晃着酒杯却毫不客气的丢了一记白眼过去。他不由想,他当年真有那么坏吗?
该死的涛子竟然点头说,
“那可不,当年我们老大可是第一次做助人为乐救人这种事,结果竟然被夏心语这女生反咬一口,你说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这故事说的是不是咱老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