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了起来。

低头看，是温老爷打进来。

“爷爷。”接起电话，温凯打了声招呼。

温老爷先呵呵了声“早安”，问温凯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吃早餐。从头到尾问了通，这才有些“经意”问：“天微博热搜你看了吗？”

担心自己以前找顾衡玉捧糊温凯事会被温凯察觉。

虽然现在合约已经更改掉，但温老爷对之前事还是有些理亏和心虚。

温凯回句看了。

终于找到知音，和温老爷叭叭：“爷爷，你也看了微博热搜对吗？我现在有些懵。”

“顾姐姐业务能力这么，居然会被人说捧个糊个？吧，就算顾姐姐以前带过艺人糊了少，但这分明是那些人没有红资质，更没有红命。进娱乐圈想变红，主要还是靠自己吧，把自己糊全部怪在经纪人身上，难怪这些人混成功。”

“这么说来，我顾姐姐真太惨了。”温凯突然心疼起衡玉来，“她以前得多受公司重视，才会被公司分派堆歪瓜裂枣。”

“分派到歪瓜裂枣就算了，公司还想让她把歪瓜裂枣包装成枣。也看那些人底就在那里，真包装成枣，也很容易就会被网友发现那底是烂。们糊是只能怪自己，居然还怪起经纪人来了。呵，可至极！”

温老爷：“……”

嗐，真是白担心了。

都给忘了，自家孙到底有多能吹顾衡玉，对顾衡玉能力又有多信服。

温凯大概宁可相信是全部人都被骗了，也相信是顾衡玉以前业务能力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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