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能活到现在,你确实有两下子。”
许康轶才二十多岁,像一条蛟龙刚刚要入海,就要被别有用心者卡着脖子祭天。这个女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他坐直了身子:“刘心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知道那点事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要你说了真话,今晚就放你走。”
这些话刘心隐前些年也听过,她深知任谁也不会放虎归山,恐怕留她一口气也是病秧子的意思,“我都已经被放走了,你怎么判断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花折不慌不忙:“不放你走,你更什么也不会说,何不赌一把呢?而且就算你走了,我也自信找得到你。”
刘心隐被关押太久,尤其最近两年来觉得自己活的还不如地牢外的飞禽走兽,她心怦怦乱跳,她太渴望自由了:“也许我说完了,你马上就杀了我呢?”
花折让人如沐春风的笑了:“是翼王让我来这里,他有信在此,不过他不想见你,他若留你,谁敢杀你?”
刘心隐不信:“信也可能是你仿他的字迹伪造的?”
花折隔着铁栅栏将一封折叠装订的信递给她,刘心隐半信半疑拆开信封,信纸上翼王飘逸整齐可以传世的字迹,寥寥数语,是当年翼王被贬为翼西郡王,刚刚出京的时候没有带她,她深思熟虑后写给翼王一首小诗:微风吹动心底泪,一处相思终不悔。
许康轶见信有感,回了她一封安西苦寒,如果愿意陪同,他马上派人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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