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之类的,不过复发以来,可能对病症不利, 甜的东西已经很久没吃到了。
今天从早晨至今没有药端过来, 许康轶也没提。
花折这一天对他基本寸步不离,给他束发更衣, 陪着他在花园里逛了两圈, 辣手摧花编了两个花环,还把树上藏的好好的螳螂捉了, 囚禁进了新编的草笼子里。
中午吃完了饭,饭后遛食又来到了书房,在书桌上花折写了两个大字“乾坤”让他点评些写的是否有进步,照例被评价为“丢人现眼, 上不得台面”。
许康轶忍无可忍的握住了他拿笔的手,白瘦的手腕在阳光下晃了花折的眼:“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就说这个横, 要逆锋起笔,向下顿笔,提笔右上行,中锋行笔,最后顿笔向下右回锋。”
花折早就对写字放弃治疗了,他直接转移话题:“从没见康轶写过我的名字,写给我看看。”
许康轶阳春白雪的笑了笑,提笔想了想,“铭卓”两个字飘逸潇洒的印在了宣纸上。
倒是以为许康轶会写下“花折”,花折伸手去拉他的皓腕,拍马屁道:“我看看是什么样的手,能写出这可以传世的好字。”
许康轶提笔思忖片刻,侧脸看着花折,笑容中俱是含蓄的感激之意,笔下不停,两行正楷跃然纸上:“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花折盯着看了半天,才看明白这委婉的谢意,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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