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纪还小没修练到家,没回都会憋红脸,像极了白柏。
白柏以前也这样。
我们是高二分科后认识的,凑成了同桌,坐在教室左后方靠墙的地方,我贴着墙,他右边是过道。
其实我知道他挺久了,常在画室见到他,他不爱搭理人,自己一声不吭地画。
成为同桌第一天,他在画速写,画了一天,桌上堆得天高的书他碰都没碰。
我开着个人教科书签名会,时不时用眼睛瞥他,看他画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班。
那个大鼻孔画得栩栩如生,我噗嗤一下笑出声,在两个人之间显得突兀而尴尬。
幸好老班声音够大,底下交头接耳的也不少,倒好像只有他听见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的画,问我他画的很丑吗。
我说没没没,特生动形象。
他还是蹙着眉,但是不再纠结了,埋头苦画,无论我后面找了多少自认为有趣的话题,他都只回一个不冷不淡的嗯。
我走到教室前还想着白柏笑,一抬头和我脑海里的人来了个对视我就拉下脸了。
回忆再美好,抵不过现实残酷。
白柏的来到有正当理由,我不应该把不爽表现的过于直白,至少应该收敛点,比如说搬出公寓之前不约炮了,这样白柏就不会在公寓里做爱,我也不用猜他们在公寓哪个地方留下过暧昧痕迹。
“白老师怎么来了?”我拿了一条放在门口的白色围裙给自己系上,这破玩意的系带有两条莫名其妙长在了背上,我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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