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或许不合适。”
秦闲直接朝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就想看我急得像个疯子。”
说是咬,其实就是个蜻蜓点水的轻吻,不过带来些瘙痒,让人有些脸红。怎么看眼下的气氛都不太正经,牧青斐觉得自己的判断力被他咬没了,终于开了口:“朝中起风了。皇上有意要变革,忧心我与其他几人会加以阻挠,有些举动。为人臣子本就拿捏在人掌中,我要顺他,他未必信,不如还了兵权,或许能换个容身之处。”
秦闲乍听朝中密事却不诧异:“长空听你这一番话,是不是气不过了?”
牧青斐未注意这点怪异,顺着他的话答道:“……嗯。他缓一缓就明白了。西廊不属于我,更不能属于我。变革势在必行也好,多余也罢,不该由我去判断对错,否则,天下就该乱了。”
她昨晚为这事,当真跟李长空大吵了一架。说是吵,不过是李长空歇斯底里地绕着圈低声怒吼着,且越说越离谱,甚至骂了不少大逆不道之言,被她打了一巴掌才闭嘴,之后一声不吭摔门走了。早上也不见人影。
他追随她那么久,头一回跟她急眼。牧青斐知道他心有不甘,无意为难,让他自选去留吧。
秦闲“嗯”了声,手指一下下轻点在她胳膊上:“我担心皇帝之后再对你不利。”
牧青斐摇摇头:“他向来以‘仁政’标榜自己,我已退到最后一步,对他而言便失去了威胁,他没理由再下痛手,遭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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