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失神了好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他的病是因她而起,可是他在她面前的时候很正常啊。
她完全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而且在上海第一次见面那天,她还嘲讽了他一顿,说他难过那是因为活该。
如果谌衡真的有病,南舒无法想象自己对一个有抑郁倾向的人说活该,对方该有多痛苦和煎熬,可他偏偏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那一面,要不是温亦欢跟她说,她至今都不清楚。
一想到这,南舒全身的神经都泛起了一阵颤栗,连手都是哆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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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成功因为谌衡失眠了一夜。
翌日,她补眠到了中午才起床,却依旧有些犯困。
南书沉的炸酱面馆今天闭馆休息一天,一大早就在厨房准备下午带去墓园的祭品,也顺便做了一桌子的菜,临吃饭前,去敲门喊南舒起床。
“舒舒啊,快起来刷牙,吃完饭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嗯。”
南舒慢腾腾地下床,穿着睡衣拉开门走了出来,她揉了揉眼,反应极慢地往洗手间而去,却发现门是关着的。
南书沉在厨房,谁在里面?
南舒拍了拍门,问:“谁啊?”
过一会儿,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南舒看见谌衡穿着纯黑色的西装衬衫和西裤,衬衫的袖口挽到了臂弯从里面走出来。
南舒看着他,脑袋短暂的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谌衡没说话,脸色却不如往日般有血色,低着眸从她身侧而过,带着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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