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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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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说了声,别怕。

他随后开始做漫长的前戏,腺体的丧失让简成蹊的身体迟钝又无趣,他不会像其他omega 一样容易被alpha的信息素轻易撩拨,连一些beta都要比他敏感、熟稔‎‍‌性­​‌爱‎­‍。某种程度上来说,简成蹊的身体也是敏感的,但不是对快感,而是疼痛,高新野已经极尽耐心扩张了,但性器探入后蹂躏‎‎​‌‍穴­‌‍‎­口‍‎的风吹草动依旧让前戏积累的酥爽荡然无存。

他们最终没做到最后……地下室里的简易卫生间也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头,高新野让他抬起手放到自己肩上,然后调好水温,非常细致地帮简成蹊洗了个澡。

简成蹊原本想拒绝,但自从他用小刀划伤手心和手指后,他有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地下室里没有任何镜子,但他能想象自己的蓬头垢面,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自己还能让高新野硬到现在,可见这个alpha确实天赋异禀,肯定受不少嫖客好评。简成蹊自己体会不到性的美妙,就会好奇别人的,他还是想自杀,人之将死,想说什么话都有了胆量,他就问高新野,他以前跟多少omega发生过关系。

他问这话的时候高新野在帮他洗头发,泡沫沾到了眼角,他就一直闭着眼。高新野听到后手上动作很明显地一停顿,简成蹊心中又生出恐慌,刚好睁眼,他听到高新野平静地反问。

高新野问:“你是指做/爱还是上床?”

简成蹊脑子转不过来 刚想说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但话到嘴巴,他想到高新野的区分标准还是很符合他的设想的。

按这个标准,他唯一的那次经历肯定只能算后者。那是在进入特殊监狱后的第一个月,一个他一无所知的alpha占有了他。这是omega监狱的明文规定,当抑制剂无法缓解被关押的omega的发情期,出于人身安全考虑,监狱可以给单身的omega安排不具名的alpha度过发情期,这让omega监狱在坊间流言里成了权贵的天上人间。但经历过的简成蹊知道,这些alpha都是忠于国家的现役军官,他们仅仅是在完成国家托付的任务,沉溺于­​‎­‌性‎‌​‌‎欲‎­​‍无法自拔的omega再怎么渴求标记,他们也不会给,只是公事公办地帮助舒缓。简成蹊遇

到的那个alpha也是这样,他其实还想再熬一熬,但抑制剂已经用过量,再死撑也不会有什么好转。他于是就被蒙上眼,稀里糊涂地和一个alpha做了三天,特殊的药剂让他的身心都一片漆黑,使他分辨不出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只能感受到那气息在肌肤上游走。到最后他一直掉眼泪,沉沦于被发情期勾起的本性,也为这场屈辱的、毫无主动性的欢爱哭得撕心裂肺。

好在这种欺侮只有一次,又过了一个月,他用磨尖的牙刷底部刺入自己的后颈,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想自杀保外就医,但只有简成蹊知道,不管自己能不能出去,他义无反顾地选择刺入腺体,是真的不想再做一个omega了。alpha的信息素不再对他有影响,他不会再因为腺体激发的动物性去跟别人上床,他也同时失去了享受原始本能的能力。

高新野用毛巾擦了擦简成蹊的眼角,然后继续冲洗他柔软的黑发,并模棱两可地给出一个答案:不多。

简成蹊觉得他肯定是自谦了,但也许这个年轻人也才刚入这行,这份工作于他而言依旧美妙,而不是枯燥,不然也不会对一个只给得起两个小时费用的嫖客如此耐心心细。

“那有omega找你吗?”简成蹊又问。

“有。”这回高新野没有犹豫。这年头ao群体早不像一百年前那么稀有,加起来也有世界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但贫民窟里住着的还是九成九的beta,高新野说接过omega的客,那肯定是在别处快活。

“omega……”简成蹊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我虽然没跟alpha做过爱,但我写过。不过他们得先是互相喜欢的,他们互相尊重了,才会做……”

他笑,反正闭着眼看不到高新野的表情,他也不羞涩,自顾自地讲,“我那时候还没经历过,连录像片都没看过,所以我就写我想象的,他们心意相通,浑然难分。我……我有读者的,我的读者,喜欢、期待我写的故事。”

高新野擦头发的手一顿。简成蹊没留意到,还是继续问:“那个跟你上过床的omega,他都会找mb了,性观念肯定很开放,他肯定也很舒服吧。”

“我不知道,”高新野道,“但我本意是希望他愉悦。”

他说完后,花洒的喷水声就是一停,高新野把扶着他出浴室,坐在床上,然后用毛巾给他擦拭。末了他还给简成蹊梳头发。简成蹊好久没碰梳子了,他不觉得疼不是因为头发没打结,而是高新野的动作细致而温柔。

温柔到他一阵恍惚,好像他招的不是mb,而是久别重逢的故人。

2 第2章 小野

2.小野

简成蹊最后还是没自杀,洗完澡后他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他从床上坐起身,胃里空空,习惯性地去桌上拿酒。他明明记得那瓶廉价的烈酒还有一小半,但他仰着头要往嘴里灌,却什么都倒不出。他便伸出舌头舔瓶口的边缘,贪婪地汲取最后一点酒精,然后摇一摇,确定瓶子是空的,才一松手扔入垃圾桶。垃圾桶里也全是酒瓶,很多时候他连饭都不吃,但一定要喝酒,填肚的食物只是买酒的时候顺手捎上的,他的酒没喝完,他绝不会出门。

于是简成蹊换上了衣服。这个冬天格外的漫长,他怕冷,大衣外面还会再套一件,但他太瘦了,再怎么穿也不会臃肿,依旧弱不禁风。他住在一个筒子楼里,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从八楼的尽头婆娑着步子下楼,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里采购。他在这个六线城市住了大半年,去市区的公交车就在旁边的站台停靠,他除了去银行取现金,一次都没上去过。他也没有去真正的贫民窟看看,平日里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到这个小卖部,然后提一大袋酒精和面包,再次回到他那个打不开窗地下室出租屋。

他手上的伤还是让他难以使劲用力,他便用手肘抵着门推开。那个小卖部比他的房间都还小,三面墙上摆着的都是各类酒精饮品,简成蹊指了指其中一种,跟beta老板娘说同样酒精度数的不同口味都来两瓶。

“你上次也买的这种,怎么,都喝完了吗?”老板娘将酒从柜台上取下,拿出一个纸袋,一瓶一瓶往里面放,“不是我说,你来我这儿买酒的频率真的是越来越高的,你还那么年轻,酗酒不是个好习惯。身份证明——”

简成蹊拿出自己的护照。真可笑,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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