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个成天追着你跑的女孩,一时冲动就把她骗去了器材室关起来,结果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害怕东窗事发,又哄着我跑回学校把人给放出来。后来,是我替你背的锅。”
她予以回视,“你一直,都没有那个胆量为自己的意气用事买单。”
不过现在的沈珩比以前聪明多了,不像当年那样不计后果,也知道在事情发生前权衡利弊,否则嘉遇现在也不会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跟他说这些。
如果不是中间有足够的时间犹豫,如果不是害怕后续牵扯太多,也许面前这个人早已精虫上脑随便乱来了。
嘉遇太了解沈珩,沈家,文家,以及他们目前如履薄冰的关系……都是沈珩的顾虑,他不可能敢拿这些来赌。
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怎么可能敢碰她?肯定是带她来酒店的路上就开始反悔,还想了一个试探穆珀的蹩脚借口。
他没变,从头到尾都是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大狂。
“文嘉遇,我让你闭嘴!”
“我说错了?”嘉遇悲悯地看着他,“沈珩,你真让我觉得可怕。”
或者说,是可怜。
“你懂什么?”
沈珩抬起眼皮,一眼冰川,“你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不是穆珀,和你结婚的那个人会是我!”
“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没有穆珀,也绝对不可能是你。”嘉遇拿包拿外套,手机已经被关机,她摁了开机键,连眼神都再吝啬给他,“你最好没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什么破事。”
门被双重反锁,人还没走近,背后便一阵凉凉。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嘉遇面不改色地准备拉下门链,“你觉得你骗得了我?”
“那如果是穆珀呢?”
“你……”
嘉遇话还没说完,听到后面有脚步加快的声音,她反应很快地闪到一边,脊背重重撞上墙壁也硬生忍着。以外套护着胸前,她吼道:“你疯了!”
“不是说我没胆?”相隔几步,沈珩停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第二粒纽扣,“我念着你会生气,所以怜惜你心疼你。结果呢?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何必要在意你的看法。”
疯子。
嘉遇这才路出了慌张的表情。
“沈珩,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怕了?”
沈珩越走越近,将嘉遇圈在墙角,他低头与她对视。
深情款款:“嘉遇,以前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我。”
嘉遇默了半秒,忽而粲然地咧开了嘴角,“是啊,都是你。”
话音刚落,她干脆利落地一个抬脚!
尖锐的鞋跟扎进沈珩的脚背,沈珩脸色突变,嘉遇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按着他的肩膀又是一记抬腿,膝盖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就这么撞上了他的命根子!
“啊……”
沈珩痛苦地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地淌下来,他咬牙切齿地喊着嘉遇的名字:“文嘉遇!”
力道之大,把鞋跟都踩歪了。
嘉遇不高兴地扭了扭脚脖子,“这是你曾经教给我的防身之道,我现在还给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把这一套用在沈珩身上。
可是没有如果。
嘉遇深呼吸,声音变得沉静。
“沈珩,你病了。”
患了心病,早已病入膏肓。
把门链拉下去,手刚触及门把,嘉遇侧脸,出去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西岸那块地,如果你赢了,我在这里提前跟你说恭喜,但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证明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不希望,见到他就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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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讨论,记住茶茶好萌是亲妈就可以了。
不过后面该虐还是得虐一下下的哈,嘿嘿嘿(顶锅跑。
第六十二章 擦药 < 你看南风吹(茶茶好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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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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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阿姨正好带皱皱去公园遛弯,送俩人出门后,嘉遇立马就冲进了厕所。
把衣服通通脱光,她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除了,背后蝴蝶骨那儿一大片的青紫。
那是,她躲沈珩时撞到的。
碰一下,很疼。
嘉遇安心过后,却又想,该不该主动穆珀说今天发生的事呢?
可是在酒店待了这么久,说辞也太没信服力了,穆珀一直当沈珩是眼中钉,如果他不信怎么办?
不,嘉遇很快摇头否认了这个可能。穆珀一定会信她的话,但心里也一定会留下疙瘩,甚至还会去找沈珩算账。
这样不行。
沈珩就是故意的。他想要在这个紧要关头惹恼穆珀,逼穆珀去找他,然后给人下套,最好把穆珀弄得身败名裂,什么西岸什么四季,通通打破。
嘉遇暗骂了一声沈珩,他肯定是知道她会纠结,所以才想出用信任危机这个法子来离间她和穆珀的关系的。
唯一没让他得手的地方,怕只是他中途后怕,没上了她。
一阵恶寒。
嘉遇一时隔应得浑身都发痒,当即洗了个热水澡,等洗完出来看时间,穆珀也差不多下班了。
“呀。”
是皱皱的声音。
嘉遇包着湿发走出房间,却见皱皱被穆珀抱着,她一怔,“今天回的好早。”
穆珀笑:“不是想喝汤?买了莲藕和骨头,一会儿给你做。”
嘉遇一看到穆珀笑,鼻尖就酸得不行。要说前几分钟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和穆珀开口,这一见穆珀,她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冲过去抱住他,跟他说沈珩王八蛋,跟他说其实她怕的要命。
可惜阿姨和皱皱还在。
她匆匆低头,“哦,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一回房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除非因为做爱情到浓时掉眼泪,嘉遇已经很久没哭了。上一次哭,还是在几个月前的那一晚,因为害怕生孩子,又因为害怕穆珀会和自己离婚,情绪敏感得要命,也丢脸得要命。
几串眼泪成珠掉,穆珀进来房间。悄声锁上门,他走到嘉遇的身后,问她:“哭什么?”
嘉遇什么也没说,转身环抱住穆珀的腰,眼泪全部蹭在他的衬衫上。
穆珀无言回抱,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拍着她的脑袋,眼神落在地板上,幽静深邃。
跟着嘉遇回家后,他在楼下待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他一直在思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