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经纪人,霍刚显然已经见惯了这形,十分无奈。
沙发上的人终于动了,身体稍稍坐直了么丢丢,其余半个身仍然在沙发上,只听他嗤笑声:“脑进水了吧?”
徐冉:“……”
excuse me?
许啸终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将墨镜推到鼻梁上,露了他双隔着屏幕都把人苏死的眼睛,注视着她,脸不可思议道:“我请来是给我当助理,让来照应我的,却让我照应?确定脑没进水吗?”
徐冉愣了,呆呆看着他,卧槽,这画风不对啊,说好的儒雅呢,说好的温柔绅士呢?她刚刚只不过是句假空的客套话而已好吗?她看到的怕不是个假许啸吧?
“行了行了,啸哥,别犯这臭脾气了,这可是第六个助理了,再气走,我可不给找了。”霍刚道。
气、走、了、六、个、助、理……
徐冉:“……”
她心中隐隐升起即将入火坑的不祥预。
“知道了,霍妈,可以闭嘴回去了。”许啸不耐烦从沙发上站起来,起身站直的瞬间,成滩的松松垮垮的身体终于伸直了,就变成了厅中棵笔挺修的玉树,经过期的训练,他的身姿体态极佳,立在儿,和周路人对比,瞬间立见,有鹤立群的觉,只见鹤昂着脖拔腿就走。
走了几步,发现徐冉呆呆的站在儿没跟上来,又回过头来吼了声:“傻站在儿干嘛?走啊!”
徐冉:“……”
她跟着许啸往酒店楼上的客房去。他最近在这里拍戏,在这个酒店包了个总统套房。
两人走得是贵宾电梯,只有他两人,进电梯,许啸就把帽和墨镜摘了来,露了他的盛世美颜。
“拿着。”他举着眼镜和帽,命令,看都没看徐冉。
徐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将帽和眼镜接过来,不料刚拿到手里,突然听见“咔嚓嚓”声雷声响起,徐冉顿时尖叫声,把扔掉手上的东西,身姿敏捷往前扑,到许啸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肩窝里,紧紧将他抱住。
许啸冷不防被扑了个踉跄,勉强支撑才没被扑倒。与此同时,在徐冉抱住他脖的刻,他突然觉似乎有股奇异的电从他的身体里穿过,电似乎是来自徐冉,从她身上迅速穿过,传递到他身上来,刺激得他汗都竖起来了。
不过,好在只是瞬间的觉,秒就没有了。
雷声只声便停了,徐冉缩头缩脑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挂在许啸身上,和他脸对脸。
“有病吗?”许啸脸“卧了个槽,请问是不是狂犬病发作?”的神看着她。
☆、【2】
徐冉脸红,忙从他身上来,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怕打雷。”
许啸冷冷嗤笑:“怕打雷?是要渡劫呢还是了亏心事怕雷劈?或者,其实是想借机揩我的油?”
徐冉辩解:“我从小就怕打雷,每次打雷我就会不由自主抱住旁边的人,时间久了,就成了条件反射了。”
她也很无奈的好吗。
只听许啸呵呵声:“要是旁边是堵墙呢?”
“就抱墙。”
话音还未落,忽听“咔嚓嚓”声雷声又响起,徐冉尖叫声又想往他身上,被许啸眼疾手快抢先步用手撑住了她的头,使她动弹不得。
许啸:“确定脑没病吗?现在是冬天,会打雷吗?”
咦,徐冉愣了,确实啊:“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只见许啸淡定从兜儿里掏手机:“是我的手机短信声。”
徐冉呆呆看着他:“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手机铃声?”
许啸:“管得着吗?”
徐冉:“……”
此刻除了“我日爷”,再没有什么能深刻的表达她的心了。
电梯叮的声,门开了,许啸放开她,边嗤笑边往走。
见他去,徐冉急忙将他的墨镜和帽从上捡起来,拉着行李箱紧跟其后了电梯。
找到房间号,许啸从包里掏房卡开门,徐冉在他后面,默默站在边,和他保持定的距离,偷偷得观察他。
脸还是张脸,帅气俊美,和电视上分毫不差,甚至在这晕黄暗沉的酒店灯光,更显英俊,现在她却怎么看怎么有人设崩塌的觉。
心好痛。
碎成渣渣。
再也不相信偶像这两个字了!
门打开,许啸摇摆走进去,徐冉拉着行李箱,抱着他的帽和眼镜探头探脑跟在后面。
她还是第次进总统套房,果然,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觉,就连客厅吊顶上都镶着水晶。
许啸从客厅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