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区区个月就可以这样想念?就像桃汛样泛滥,像漫天飞蝗样,像年大旱颗粒无收饥渴,像千里冰封透骨寒。
相思成灾!
终抵不过渴望,匆匆把事处理完,将后续收尾丢给手,修书封,支了儿子京,自己则快马加鞭,想赶在七夕见到她,回到府邸没有声张,路尾随她至洇水河畔,直至见到河灯里纸条,根绷紧到极致弦轰然绷断。
就是这样,上秒还让你游离彷徨,仿佛无可着落,秒就让你绝处逢,暖开。
月华如水,星空浩渺,肖想许久姑娘此刻这般静如秋兰,柔如碧水依在怀里,洛泱痴了,手上用力,将她环住,把头埋到她发中,闻着她发间清香,惟愿此刻,至天荒地老。
她驻在心头,心扰神、涨得胸阵阵发疼,却又带来难以言喻满足。
歇得片刻,洛泱吩咐哑仆备热水,抱起慕倾倾亲自给她擦洗,慕倾倾敛眉垂眼,目光仍是时有交集,她脸羞通红,却舍不得拂了这份呵护。
被热水沁过肌肤泛着层粉泽,缎子般光滑,洛泱呼渐渐不稳。
见洛泱额头沁满汗珠,慕倾倾伸手,想替擦去汗珠,却忽然张嘴,住了她手指。
她骇了,想手指,洛泱却变本加厉,得更。
麻痒觉在指尖化开,直渗心尖,慕倾倾不知如何是。
☆、侯门妻25
待看到她眼里染了层薄泪,洛泱才放过她,忽而笑,食指搭上慕倾倾,“泱清白之都给了倾儿,倾儿可要负责到底哦——”
尾音迤逦拖,带着致命鬩魅,慕倾倾心蓦然轻颤,有什么东西在天之后悄然发变化,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这样洛泱。
天之前慕倾倾都以为洛泱是个神采内蕴,风神迈,渊如海,峙如山,有着成熟男子人阅历增加之后沉稳内敛气韵,不想,私里,却是这般……勾人!
洛泱靠得极近,慕倾倾甚至能看到自己丝发被洛泱呼拂动,丝丝摇颤。
两人在浴桶里玩闹了会儿,直到水温变凉,洛泱才用毯子裹了她放到清理干净床榻上,拥着她眠。
“睡吧,府内事宜已安排。”
说话总是淡淡,却极让人信服,仿佛天就没有解决不了问题。
慕倾倾醒来,已是日上中天,全酸痛,神智清醒,昨夜发切历历在目, 笑靥浅。
屋外,传来清幽箫声,慕倾倾轻轻走屋子,走到洛泱后,箫声宛转悠扬,诉尽思念后,袅袅息止。
“怎么鞋子不穿就来了。”
“醒来没看到郎,……心慌!”
傻丫头!洛泱心里酸,抱起她放到窗边云衾锦上,拍去她脚底沾染尘屑。
洛泱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对慕倾倾有这样烈占有欲——平心而论,在眼里,娶妻是用来与另支士族门阀经营人际关系,而前妻不守妇道,实在是段很不愉快经历。
慕倾倾她无疑是个美人,但比她更美女人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女人有着柔美致官,双眉最淡得像罥烟,需要拿螺黛画过才得浓,方才显闺中雅趣。
可能是她恰符合最理想相,也可能是欣赏她与众不同离经叛道后,更可能是当她满是依赖看着轻唤父亲时候,这些糅杂在起,在淡漠心间划道道邃欲壑,这辈子,也就只有她个人能够填得满……体内每样自私都在向叫嚣——占有她!
而也这么做了,再也放不了手。
谢相逢你,于最绚烂韶光。
“用冰镇过西瓜,浇上了甜酪还有蔗糖浆,来尝尝。”洛泱举匙舀了勺西瓜送慕倾倾嘴里,满是蔗糖浆冰甜、羊酪香浓,还有新鲜西瓜,齿颊留芳,慕倾倾心因这滋味豁然开朗,不禁又大吞勺。
见她脸满足,洛泱微微地笑,亲昵捏了慕倾倾鼻尖,“小馋猫。”
慕倾倾也舀了勺送到洛泱嘴边,“郎也吃。”
碗冰西瓜被两人你分食而尽。
私宅后接壤是烟清山,盛夏里人烟罕至,洛泱促狭笑,轻轻朝慕倾倾递只手去:“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日问罗敷:‘宁可共载不?’”
故意改了里句子来调戏呢!慕倾倾嗔洛泱眼,还是乖乖把手放到手心。
洛泱顺势拉,将慕倾倾拘在了自己前,沿着山路行至眼涧水旁,天起了淅淅细雨,如烟如雾,伴着溪涧沥沥,倒有幽涧常沥沥,松风飕飕意境。
两人马走到块被大树遮蔽石上坐,洛泱捋去慕倾倾些许雨水,抱她怀里,“本想与你山涧汲水烹茶,成荫纳凉,可惜天公不作美。”
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