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她还记得班主任说过， 早恋双方劝退，也记得爸爸对她们姐妹俩三令五申禁止早恋。

更何况，就算是凌傲，他也应该好好学习，把握自己原本就该辉煌的人生。

凌傲大概是看出她的犹豫和抗拒了， 有点着急地说：

“我就是没忍住表白了下，你不用理我， 别生气，嗯？”

秋暖松了一口气，顺水推舟地说：

“下不为例哦！”

“。……”凌傲顿了几秒钟，才开口， “尽量。”

尽量？

秋暖瞪着大眼睛看向他， 和他对视了几秒。

在他幽深的眸子里实在也没看出什么话外之音，反而他一副诚实无辜的样子。

最后她没绷住，无奈地笑了。

少年也跟着笑了，笑得宠溺烂漫， 身后的阳光从玻璃窗外倾泻而来， 慵懒地洒在他的身上。

秋暖第一次觉得，这个逆着阳光的少年， 周身散着光辉，眉眼全是笑的他，柔和而美好。

“凌傲。”她说，抬眸看向他的头发，“你要不要把头发染一下？”

“不喜欢我这样吗？”凌傲问。

“学生不可以染发……”

话音未落，凌傲笑着开口：

“你以为当初老子为什么大晚上地跑去把头发染成黄色，还不是因为你，谁知道老子刚染完，你就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啊？”

秋暖想起来染头发的那个晚上，顶着一头黄发已经走到门口的少年，看到她，转身又折了回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直等到她染完头发，然后一脸不爽地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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