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流下来:
“呜!为什么打不开……你快操操我好不好……呜!”
韩达平愣了几秒,又转头看了看同样发愣的韩若起,突然低笑道:“我自己解开好不好?”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又像故意要给韩若起示范似的,慢慢撕开颈后的信息素屏蔽贴,说道:“即使是在做爱,也应该做到收放自如。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其他人掌控。”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夏榕的双腿,把他的双腿牢牢压在身体两边,然后以一种非常强势、霸道的姿势,直接插了进去。
就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夏榕似乎有些回神。他猛地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韩达平。待他看清楚正在操他的人,他的脸颊突然变得通红,连带着脖颈都红了起来。他小声,却又清清楚楚地叫道:“韩、韩先生……嗯……好大……”
咸鱼和剩饭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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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韩若起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他的父亲确实没有泄露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可是,他父亲明明就已经情动,否则怎么会压着夏榕使劲狠操。
韩达平虽然有些年纪,但是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身材和体力都保持在巅峰状态。他只是操弄几下,那种力度和深度就让夏榕绷紧了身体,喘得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嗯,韩先生,嗯!慢点!呜!太深了!韩先生!呜……求求你!嗯……”
夏榕花苞初开,突然就遇到韩达平这种凶猛地操法,整个人都懵了。他哭着,喘着,刚开始还在讨饶,后来就胡乱呻吟:“嗯!不要操了!嗯……就是……那里,韩先生……左边也要……嗯!嗯……”
夏榕怀疑自己很快就会高潮,因为韩达平的动作越来越凶悍,他完全动弹不得,身子好似根本不属于自己,全部化作一团轻飘飘的云,被韩达平不断地往上抛。他甚至怀疑韩达平已经把他操穿,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韩若起在旁边看着,心情有些复杂。他的父亲正在展开一场压倒性的屠杀,夏榕马上就会缴械投降。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他也想拥有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包括在床上。
但事实上,只有韩达平自己知道,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举重若轻。他禁欲太久,而身下的Omega无论相貌、身材,还是味道,都足以让人失控。他从正面进入,本来想插一会儿就换个姿势,但是居然完全舍不得拔出来,他只好继续用这个姿势,狠狠插了数百下,最后直接捅进生殖腔,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夏榕在他冲击下也跟着攀上高潮,他浑身痉挛,连小腿肚子都在颤抖。他见韩达平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便羞怯怯地唤道:“……韩先生……可不可以拔出去……好涨的……”
韩达平反而把夏榕压得更紧一些,他对韩若起说:“如果收敛信息素是一个Alpha的必修课,那么,如何释放信息素也同样重要。”说完,他的颈后突然开始散发浓郁至极的柏木,跟韩若起的味道很相似,但却更为深沉悠长。
那股味道似活过来一般,与夏榕的身体热烈纠缠,AO结合的原始诱惑在空气中跳跃,夏榕的后穴春潮急涌,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圈住韩达平的腰。
夏榕软绵绵地喘着,自己挺起小腰,把屁股送得更高一些。他已经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次变硬,便央求韩先生马上开始操弄,一刻也不得耽搁。
“韩先生……呜!快点!”
韩达平没有要他等太久,他先是在生殖腔的入口慢慢研磨,待到整个腔口都被顶开,便开始大开大合,使劲往里操弄,每一下都狠狠刺进生殖腔。每个Omega的生殖腔都很难进入,平时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能用龟头窥见一二。如果能够完全操开生殖腔,那么接下来的每一次撞击,都会给Omega带来极致的快感。
韩达平操得毫不留情,如此娇美的Omega在他的身下软成一朵花,他便要把这朵花狠狠撕碎,操出他可怜的汁水,最好在床上梨花带雨地求饶,既求他恩爱怜悯,又求他赏赐精水。
这场交媾比刚才还要猛烈,夏榕真的哭了,他的眼泪簌簌落下,但并不感到伤心,他完全沉湎于那种快要被撕扯破碎的快感,甚至希望韩先生永远不要停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分不清自己经历过几次高潮,他对时间失去了概念,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清醒,身上又换成了韩若起。
其实只要他还拥有意识,即使闭着眼睛,他也知道操自己的人是谁。韩若起和韩先生是很不一样的,韩若起是他的学生,他们本来就熟悉,他能感觉到韩若起对隐隐约约的爱慕,那种感觉在做爱时也是隐藏不了的。韩若起会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脖颈,即使他不能被标记,韩若起还是在他的后颈咬出好几枚齿痕。
可是韩先生就没有这样,韩先生没有吻他,也没有抱着他说喜欢,他甚至还不知道韩先生的名字,只知道他是韩若起的父亲……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羞赧。他想问问韩先生的名字,于是扭头去找韩先生,却发现韩先生正在做出惊人的举动——他趁着韩若起稍稍拔出去的时候,快速把龟头插进夏榕的身体。
夏榕睁大眼睛,看见他们父子二人居然颇有默契的、你退我往的一同进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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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榕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起来,那种黏腻的语调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抗议还是邀请。
他们父子挤在一块,谁也没有办法完全插到深处,只能捅进去一个龟头,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重新插入。
夏榕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虽然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是每个人的龟头只能磨蹭到穴口,里面还是很痒,尤其是不能被好好疼爱的生殖腔深处,早被撩拨到不像话。他的春水越流越多,把两个人的龟头都抹得湿漉漉的,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浅浅的折磨,他想要他们操深一些,狠一些,可又不知道该向哪个求救,只好含糊不清地喘道:“唔……嗯,要……唔……”
韩达平明显听懂了,他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的东西,和韩若起一块缓缓往里插。
韩若起有些不敢用力,犹豫地望向父亲。
韩达平嗤笑道:“他爽着呢,要是受不了,哪会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天生就适合挨操的小东西。”
夏榕听了这话,羞耻感一波波往上涌,恨不得能立刻晕过去,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他的小穴饱涨到不像话,两根性器缓慢又坚定的往里顶,酸涩和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他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神经变得无比亢奋,他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有两根性器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