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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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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外都不浪费。”山花的咖啡煮好了,苦甜苦甜一股香气,他往里面丢几颗薄荷糖,“全都是我的。”

最后几个字季垚没听清,但他不在意,他看着山花拿着咖啡杯哼着歌走远了,忽然有点静悄悄的欢喜,仿佛做了什么善事,沾染了不少福气。

—你在哪里?

—宝贝想我了吗?我在杨奇华教授这里,教授正在给我讲解分析结果,我做了不少记录。

季垚坐在窗台上,拉过半边帘子遮住阳光,鞋子踩住椅子腿儿,靠着玻璃看符衷发来的几张照片,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气味。

“这是DNA匹配数据,匹配率为0。但值得注意的是,它与另外DNA序列的匹配度为85%,仅有一小段偏差和缺失,基因不完整。”

杨奇华抬手让肖卓铭去把玻璃柜子从冰冻舱中取出来,放在升高的陈列托盘上,杨奇华转动柜子,对在光下,符衷看到一根银色的丝线。

符衷注意到,这个玻璃罩子下方贴着一张标签,没有像别的研究标本样品一样写明名字和发现地点,杨奇华教授只给它命名为“0”。

季垚从巨蛇脊梁骨上取下来的筋脉样本同样被教授保存在玻璃罩子中,教授让两者并排靠在一起,于是符衷就看到了极为相似的两样东西。

“这个的基因不够完整。”杨奇华敲敲左边的罩子,上边贴着“1”号标签,“与0号标本比起来,它缺失了一些片段,这也导致某些机能的发育一定不够完整。”

“教授能不能确定具体是控制哪些活动的基因缺掉了?”符衷摊着文件夹在上面记录东西,照着显微镜放大的影像画素描。

杨奇华摇摇头,他取下插在衣兜里的黑色水笔,用指甲敲着笔头,说:“它们不是同一进化水平的东西,看起来像是1号标本没有完全进化,处于0号的低等位置。”

“这个0号标本又是哪里找来的?”符衷问,他心里有答案,只是想确认一下。

教授的答案和他想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教授顾及到隐私,没有提及何峦的名字。

符衷在这方面比教授知道的多,于是他对教授含糊其辞的回答也不甚在意了。

杨奇华没说话,肖卓铭给两位倒来温水,符衷没有喝:“我们正在努力解码全部DNA序列,目前尚未完成。先生们稍安勿躁,相信科技和人的头脑。”

肖卓铭斜着一条腿在副手实验台前坐下,开始摆弄桌上的仪器,她把一架小天平端平,符衷看到指针在左右摆动。

就像那指针在平衡点处摆动一样,当人越靠近真相的时候,就会偏移得越厉害。

在实验室里待了半天,符衷走出去的时候即使脱掉了防护服,身上也飘着一阵药水味。符衷把录音笔收好,肖卓铭靠在门边送他,随手挥一挥,说声再会算见礼。她有点困,打了个哈欠。

“过几天出任务,你去吗?”符衷哗啦啦地洗手,随口问一句。

肖卓铭抱着手,斜在门口看符衷的动作,她连问都没问是什么任务,回答道:“你们叫我去我就去,有啥好说的?去了就干正事,大不了就吃枪子嗝屁翘辫子,还由得了我来说去不去?”

“哦。”符衷用一个字结束对话,因为手机响了,有人发消息过来。

—宝贝,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去吗?刚酿好的樱桃果酱、石榴子、金石楠花......想要什么?

—带一束金石楠花,买个漂亮点的烧陶花盆,放在钢琴旁边的花架上,浇点水。

—我该怎么进你的房间?

—你的指纹我录入了,声纹也有,虹膜还没照过,回来给你照一下。以后想进就进吧,打个报告就行。

—宝贝你在哪?我可以去找你吗?金石楠花买好了,挑的最新鲜的,开了很多,摆起来一定很好看。

—我在准备上边的视频会议,突然说要开会,mmp,衣服都没换好,臂环找不到了,操!

符衷又发了几条消息,季垚那边没有立刻回应,估计是在收拾衣服。符衷笑着慢慢地穿过走廊,一边抱着石楠花,在阳光下晃一晃,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到会场了,你要乖。等会儿结束了再打电话,啾。

—啾,等你。

季垚的头像不在闪动了,符衷看他最后发的那个字,觉得季垚的嘴唇就落在自己脸颊上。正好走到套房门口,符衷收了手机,抬起手指按在门前的采样器上。

果不其然,磁门一下就打开了。季垚估计没把防护系统全部开启,不然符衷这样是进不去的。他进去换了鞋,把文件包放下,用清水洗了洗烧陶花盆。

钢琴盖没有盖上,符衷随手弹了一曲《小星星》,然后把石楠花捆成一束,摆在花架上,一抬头就能看见。

符衷坐在钢琴前想了想,打开手机上网搜索,看到网上说石楠花代表孤独、寂寞、背叛的爱。

瞎JB扯淡,一派胡言。符衷撇着嘴按掉屏幕,放到一边去,就着照在花上的阳光开始弹奏。他弹《出埃及记》,弹《Desert Skies》,声音飘得很远。

下午,符衷离开办公室去游泳池。路上碰到林城,他们同行了一路,林城还是那个样子,说话寡淡的没什么趣味,不过符衷习惯了。

“七哥去哪?”

“游泳。你去吗?”

“不去,我怕水,游泳免修,你不知道吗?”

“知道,就习惯性地问问,万一哪天你不怕水了呢?”

“怎么,要赛一场吗?”

“来啊。”

“你可真不要脸。”

“朋友们还好吗?”符衷问,“老大他们过得怎么样?”

林城瘦瘦的影子从墙壁上移过:“来的时候正好是新年,他们都各自回乡去了。蕾姐去了美国,现在在华盛顿时间局里进修。大家都挺忙的,都在枪口下讨生活。”

符衷知道日子不好过,但他依然保持该有的善意,笑道:“好久没打乌龙了,晚上开一局吗?”

林城锤他一拳,说:“开个屁,咋们两个打有啥意思,没劲。”

“确实没劲。”符衷说在站在了游泳池的门前,他闻到淡淡的清水味,“你真的不进去吗?不过你为什么怕水?咱们六弟天不怕地不怕,却不敢下水?”

“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是你落水之后差点被淹死,你会不怕水吗?”林城反问他,挑衅地笑笑。

符衷遗憾地叹口气,手搭在金属门把上,回头说:“那你就失去了世界上四分之三的快乐。”

林城咬着后牙槽送符衷消失在门后,他顶着自己的脚尖,撑在栏杆上,鼻尖萦绕着游泳池的味道。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看了会儿远方的风景,忧郁得像只花栗鼠。

他咬自己的手指甲,后来咬出血了才猛然回神。记忆中的潮水无边无际,他坠入水中,世界是忧郁的蓝色,气泡和光一起上升,然后离他远去。

林城离开了泳池。

回到房间刚把外套脱掉,忽然响起敲门声,按说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敲门。他把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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