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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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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信王可在府上?”

傅箐没由来地心慌,有一种被裴晏抓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幸好裴晏一直没投给她个正眼,她只慌乱了一瞬,又恢复回来。

“听宁蓉说,信王确乎是在府上的,但我未曾见过信王。”

裴晏没再问话,俩人皆默了一瞬。

东边的窗子开着,晚风徐徐灌了进来。已是四月,风夹杂着暖意,吹在身上很是爽利,不如凛冬那般刺骨,也不如夏日那般黏腻。可傅箐现下实在无心感受这清风霁月,她又饿又累,小心翼翼提了话头:“殿下,这晚间风大,莫要着凉了,我去关了东窗可好?”

这种事随便传个宫娥来做便好,可傅箐偏偏要自己去做。但凡听懂一些人话,都知道这是开溜的借口。

“你去便是。”

“好嘞”二字都快到了傅箐嘴边。“那我先下去准备明日归宁用物。”

“明日不回傅府。”

裴晏甚是云淡风轻。

傅箐却要跳脚了:“为何?”

“今日太子妃不守约,害我在殿中苦等一个多时辰。那我也不尽守约,已差了人告与傅府,太子妃得了风寒,不便归宁。”

好哇!在这儿留了一手等她呐!

……

傅箐嫁进宫中来后,最大的盼头就是归宁。按照这边的风俗,即使裴晏贵为太子,也得陪着媳妇儿在娘家住三夜。从大婚之夜开始,她就开始暗搓搓期待。这会儿却被裴晏一句话打入地牢,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反正裴晏已经放出话来,说太子妃得了严重风寒,这个借口是不用白不用。第二日晨起,裴晏差吉娘替傅箐去皇后那里告了假,又以怕传染的由头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其实这便是禁足。傅箐只得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尸一整天。

正巧闲着无聊,她想从架子上找本书看。裴晏的书房另在别处,这寝宫剩下的,除了四书五经六艺以外,剩下的只独独一本。

《嘉永志》。

这听着倒像是一个地名,傅箐没听过这个地方,便取了来倚着贵妃榻翻看。

原来就是一地方治水志,记录了两朝年间嘉永地区的治水情况。因都是繁体字,傅箐看得有些吃力,还有几处不认识的,连蒙带猜,总算是把大致内容给理清了。

这嘉永原来是江南一带常遭洪涝之灾之地。先帝从贞元年间开始,由朝廷拨款,修堰治水,赈济灾民。可因嘉永正处于涣水入河处,那堰是年年修年年塌,百姓为此叫苦不迭。年轻青壮力,渐渐地都搬出了这嘉永之地,剩下的,多为鳏寡孤独之人。先帝年年派重臣亲莅嘉永督查,可都没能止住那洪涝。

然而,在贞元三十六年,一大臣上奏道,只消稍引涣水河道,甚至都不用设堰,便能止了这洪涝之灾。先帝将信将疑,按这大臣所说之法照行了一年,那一年竟真的躲过了天灾。俄后,经过将近三十年的治理,嘉永现已成了江南一带的富饶之地,是方圆百里之内的商贸重心。

仅凭高中一点皮毛地理知识,傅箐大致判断,这嘉永之地应就是位于入海口三角洲之地。若是处置不好,冲击水流不断,土地都难以成型,更别说由当下水平建造的堰了;可若是处置好了,冲击水流带来的泥沙堆积,自然便是种地的沃土。改河道,乍一看是贸然之举,实则应当是对地形做了多方考察,慎重考虑后才提出的一计。

待傅箐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方才醒悟过来。裴晏无聊,把这种书放在床头翻看也就罢了,只自己怎么也跟着琢磨上了?

真真是无聊得紧了,才会躺在这里看这种无聊的地方志,还想着如何修水。

第20章

裴晏晚间在宫中设了简单的家宴以庆诞辰。古人并不热衷于过生日这种仪式,如若不是老人的整十寿宴,民间都不会设宴,皇室也是如此。帝后从不参加这种皇子间小打小闹的聚会,可见这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宴席,傅箐也便以不慎“染上风寒”这一理由推脱。

南下的消息是夜间宴席结束后,裴晏带与傅箐的。

“我也要去?”懒癌发作了一天,待裴晏回来后,她终于有点事可做。正站在他背后帮他更衣,听闻此言,一顿,停了手上动作。

裴晏听得身后人惊愕的语气,不由得好笑:“人人都传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感情正好。新婚燕尔的,我自然是要带你去的。”

傅箐听出了这话中之话,绕到裴晏面前,奇道:“这是殿下自己要求的?”

裴晏面无愧色地点头称是。

傅箐背过身去,将手中的常服交与宫娥,同时翻了个大白眼。好事情轮不着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偏偏要想着她。

她整理表情,转过头来复对裴晏说道:“殿下,我身子骨弱,因幼时得过一场大病,一直没能好全,落下病根,时不时就会患上风寒。若是跟随殿下一齐南下,只怕会给殿下带来更多负担……”

裴晏奇道:“你生过什么病?我看你身子骨倒是好得很。”

傅箐本就是想寻个由头躲过这次出行,闭着眼瞎编:“幼时因家仆看管不利,曾不幸落入那护城河中,大夫说是落下了哮喘的病根,一直没能好全。”

她自觉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这前半个月,不确实落入水中了吗?

裴晏凤眸微眯,语气悠悠:“怨不得太子妃这几日也得了风寒。”

行吧,裴晏净说反话,傅箐就知道他一个字都不曾听进去。她本身也就不期望裴晏能改变心意,只不过是存着侥幸心理多问几句罢了。

“太子妃也不必泄气,路上还有信王妃与你作伴,太子妃且当是我带你去江南游玩便可。”

裴晏每次说反话的时候,都是以“太子妃”来戏称傅箐。这本身是男友力爆棚的金句,由他这嘴说出来,一点旖旎的遐思都没有了。

裴桓要去她自然是知道的,这本就是他自己挑下的担子。

可那赵宁蓉竟然也要一同前去?原书中的安排可不是这样。原小说里,待裴桓归来时,已是四月中旬了,信王府不久便传出喜讯,说这赵宁蓉怀胎二月有余。这当然是男主裴桓的一大胜利,奉查私盐一事有功,心爱的发妻又争气为他开枝散叶,真可谓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作者还连续撒了好几章小糖饼,将这俩小夫妻“小别胜新婚”的你侬我侬之情渲染得淋漓尽致。

“宁蓉也要去?”

“信王央告父皇的,说其不放心留信王妃一人在府上,正巧也能来与太子妃作伴。近来信王妃受伤得了惊吓,整日闷闷不乐的。父皇闻言,便准许了他带那信王妃一同南下。”

太迷了。剧情全崩了。

……

裴晏没有规定期限,傅箐便借着这风寒的由头,在床上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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