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苏喻言突然拍手，“你们看过禁闭岛吗？是部讲神病人电影。”

帕斯卡说：“你是不是想说脑前额叶摘除术？”

提到做手术去除情绪，苏喻言和帕斯卡最先想到，都是个东西。上世纪十年代，个手术在西方很流行，摘除了脑前额叶神病人，会变得平静而温顺，再也没有愤怒、暴虐之类情绪。

事实上，不光是愤怒，摘除脑前额叶人可以说失去了切情绪，甚至是思维能力和性格。项手术摘除何止片额叶，是病人整个人格，结果就是把个活人变成具行尸走。

难道甄院直在做就是个？

水森却摇了摇头，“不，不是脑前额叶切除。个手术现迄近百年，早就已经很落后了。但甄院手术称得上走在当医学前列，他十多年直用院里病人做人实验，对脑科学研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步。”

顿了顿，他继续道：“刚才说了，网页上写都是真。”

于是，大家又去看张图片，翻来覆去还是几个字：喜悦、愤怒、伤心、爱情、自、平静……

帕斯卡突然打了个激灵，“难道，他说摘除，真是能摘除些情绪？难道说，他想让个人不快乐，个人就真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水森看着他，静静说：“是。客送来病人，他就按照要求，拿走病人样东西。或快乐，或伤心，或天赋，或爱个人能力，或对世界认知……”

“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他客很多。”

“你呢？”苏喻言敏锐问，“你也是他客之吧，你跟他做交易是什么？”

水森摇摇头，不说话了。

林景看了苏喻言眼，说：“也许，跟他妻子有关系？”

苏喻言若有所思。

帕斯卡尚未从震撼中走，仍旧在说：“可是个手术也太匪夷所思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难道他有超能力？特异功能？”

苏喻言深气，站起来，走到前面，说：“想知道了。”

“他利用手术，把些健康人，变成了神病患者。”

“……”帕斯卡瞪大眼睛，愣了秒，反驳道，“神病就是神病，还能用手术变来？”

苏喻言反问道：“你觉得神病是怎么来？”

“额，家暴？父母离异？受刺激……之类，总之得心理有问题吧。”帕斯卡说，看看了其他人，“你们觉得呢？”

然而，其余人正用很莫名眼神看着他……

“去，”帕斯卡突然反应过来，“你们不会早就知道吧？”

林景默默说：“是甄院助手，当然知道他手术是怎么回事。”

水森说：“也知道。”

周泓乐说：“也……”

韩铎说：“知道。”

不怪他们个太平静，实在是人设如此，他们早就通过台本知道家医院秘密了，如果像帕斯卡样大惊小怪，就戏过了。

帕斯卡还是不能接受，“么说甄院真能通过手术，把个好好人变成神病？你要说是通过心理诱导，还能相信。”

林景不可避免想到了自己前世，他不由说道：“难道神病就不是病了吗？”

“可……”

“神病也是疾病，而且是被误解最多疾病。只是症状有特殊而已。”林景想了想，说，“个抑郁症患者自杀，大部分人觉得他是想不开死，但觉得，他是死于疾病。”

“对抑郁症患者而言，自杀，不是行为，而是病症。是疾病临床表现之，仅此而已。”

所有人都是第次听到言论，前所未有对抑郁症自杀定义。不只帕斯卡，每个人脸上都露了恍惚震惊表情。

林景见过太多病人，他能做到对不论什么病都视同仁，甚至感同身受。他太清楚疾病力量能如何摧毁个人了。

苏喻言第次认真打量个往常都不起眼瓶小明星，他话亦在她心里留深刻印象。

“怕怕，你如果还不信话，想给你看样东西。”是苏喻言第次打断证据分享过程，“个算是搜集到证据，是在韩房间找到。当时就想说，个应该拿来，放给大家起看。”

她把手机屏幕转投到电视上，放了段视频，视频不，大约有分钟左右。

大家做好了心理准备，怀着沉重心情去看视频，结果电视亮起来，里面现了个……女装林景。

众人：“……”

女装林景正在准备自杀，她面前摆着瓶安眠药，还有份病历。通过病历，大家了解到，她其实是个抑郁症患者。

她正打算服安眠药，突然有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