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信息素的渴望,比如想要舔舐腺体、想要标记omega。
但初次标记是需要破开腺体顶端的小孔的,没有充分的湿润和开拓,小孔里侧就是封闭着的,信息素根本流不进去。
时屿不得其法,只知道在外面舔来舔去,把他的后颈舔得湿漉漉的。
像个热情的大犬,莽撞而急切,急切地想要寻找出路。
但仍然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夏栖鲸就这样冷漠地坐着,任他舔,不说话也不再挣扎,仿佛一具不会说话的木偶。
直到时屿终于失去了耐心,泄愤地一口咬在他腺体上。
他放弃了标记,选择了和前几次一样的信息素安抚。
唇舌间信息素交缠,聊作安慰。
仿佛一只温柔的手,在躁郁的alpha头上抚摩,渐渐把他抚摩得平静下来,冷冽的信息素气味也渐渐消散。
夏栖鲸自始至终背对着他,安静地坐着。
时屿终于得到纾解,放开了夏栖鲸,有些脱力地倒在后座上。
他的目光仍然习惯地注视着omega的方向,只是因为混乱和疲倦,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车里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在那称得上祥和的安静里,夏栖鲸忽然开口道:“醒了吗。”
时屿勉强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地看着他。
夏栖鲸转过身。
他的上衣被揉得皱巴巴的,神情空洞而茫然,像是一片落叶,零落飘絮,碾碎在这个初秋。
整个人都是被揉捏过后,没有防备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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