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已经被柳寒雪打断了!”
杨御曦终于发现不对劲,他奇怪的看着杨母,疑惑道:“娘,你怎么了?我与夙渊已经拜过天地父母的。”
杨母深吸一口气,半响摇头道:“曦儿,是娘错了,原以为,咱们家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就算娶了那夙渊只要不作恶便不会有事,可是,可是那夙渊再怎么说都是魔教教主,粘上他就会有数不尽的祸患,你与他刚办了喜宴,就差点命丧黄泉,若是以后生活在一起,娘不敢想象以后你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杨御曦眼眸幽深,看着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娘亲自责不已,可是,让他放弃夙渊,这怎么能办得到?
杨母眼眶通红,短短时日老了不止十岁的面容深深刺痛了杨御曦的心脏。
揪紧身下的棉被,杨御曦深感愧惭,他既说不出放弃夙渊让父母安心,也说不出坚持夙渊令母亲继续担惊受怕的话。
门外,微风吹动白袍的衣角,夙渊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湿前襟,长长的睫毛微颤。
他,令御曦为难了吗?
夜晚,天空中的月亮像一只发光的玉盘挂在天空,向大地洒下一片银白。
直到最后,夙渊也没有进房间,也未曾听到杨御曦后来的回答。他悄然离开,胸内闷痛,便拎了壶酒坐在枫晚楼的楼顶,慢慢饮着,直到月上中天。
夜间寒凉,但是早已习惯寒冷的夙渊却仿若无觉,他的身体至今也没有丝毫温度,丹田中留存的阳气经过半月的消耗也已然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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