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呢?”
这话尾的悲凉弄的平阳学话时都禁不住酸了鼻子,人一旦说起大限,便也是真的老病不堪了。
王太后昔日的温柔笑脸下满藏的锐气已经一泄而尽了,她再也不是那个用妙计除去前进道路上一个个障碍步步为营的王太后了,而是一个委屈心酸的母亲。
这话便是阿娇听来都有些心软了,正在她想着要不要亲自带着一双儿女往长信宫中去看看的时候,刘彻却终于亲自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忍心了,还是瞧着火候差不多了。
但总算是去了,便是阿娇都松了口气。
刘彻亲自侍了一夜的疾,第二天才回温室殿来。
王太后有了台阶下,心下一宽,病立马就好了大半。
此后刘彻再去,还是她亲自赶的儿子走,绝口不提前次的不愉快了,只说自己是换季之节不慎染了病没大碍,东线战事艰难,天子应当多用心。
如此母慈子孝之下,谁还敢说太后是因为怄气病的?
经此一事,长安城中也再没有人敢兴主和之言。
安抚住了太后后,天子也实在是无心他顾了。
边境的战事近来传到宫中的就没有一个好消息,匈奴人气势汹汹地势要逼出汉军主力。
为此军臣又往渔阳、上谷方向增派了援军,如此重压之下,上谷已然陷落,渔阳却还在咬牙坚持着,只是也是朝不保夕的境地了。
情况稍微好点的就是李广驻守的右北平,虽然也是连日恶战,但就目前来看也还能坚持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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