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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一回见。

她的礼数不够重?

陈赟抱着琵琶,柔弱的对着里头的人见礼:“奴家云娘,见过公子爷。”

那人把玩着着手上的一串黑色佛珠,嗓音不轻也不重,但说的却是正经的上京官话:“去把窗户关上。”

第3章

在扬州县太爷是一门独大没错,威风凛凛,看上去吧,已经算是个高门大户富庶人家,可是一拿到上京去比,县太爷?那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县太爷的公子爷,同陈赟此时见的这位来自上京宋氏的公子爷相比。

啧啧啧。

我们先需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宋陵的身世来历。

上京遍地的氏族,那陈赟本族的陈氏,百年公卿世家,也不过是刚刚排上了四大家族的尾巴,而那排在首位的正是宋氏。

宋陵,宋氏本族嫡系第六子,外人称呼一声“爷”。

因是老来得子,更因他上头有一位正得圣宠的宋贵妃,又岂是一个县太爷的儿子可以比的?

云泥之别。

当然,这些很重要的情报,现在的陈赟是完全不知道的。

陈赟正纳闷了,公子爷他好端端的让她关窗做什么?

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这位公子爷,真是有个性。

“是。”陈赟应下,她将手中的琵琶放了。

那门窗上的都是金漆,陈赟只打量了一眼就觉得不得了,从小细节凸显人物个性,这位公子爷很是会享受的主儿。

陈赟的手指一勾,稳稳的落在紫金雕花的铜环,她关了窗,

“爷,好了。”陈赟温声的回道。

这女人真是长了一把好嗓子,说起官话来比一般人都好听许多。

此时此刻,宋陵的脑袋里就想起了两个字,狎妓。

宋陵来扬州之前,就时常听胡同里的姑娘很是稀罕,他冷眼一睨,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多稀罕?这能在在跟前宋陵跟前的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都是相貌拔尖的,他就从没缺过​‌‎美‍‎‌‌​人­‎‎​,就好比田地割得韭菜一抓一大把,这扬州的,又能有几分姿色?

陈赟站在船舱里,黑乎乎的,你瞧不见我,我也瞧不见你。

于是,陈赟伸手把戴在头上的维帽摘了下来。

陈赟又问:“爷是想听曲?还是想听词?“

里头那位又没声了。

沉默好一会儿,里头才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宋陵道:“坐。”

这里有没有床,也没有塌,让她一个大活人坐哪儿?

陈赟站着不动,小声怯怯地说:“爷,奴家不累。”

宋陵这才正眼打量站在船舱里的姑娘,方才她关了窗,里头便不大明亮,昏昏暗暗。

隔着一层帘子,那女人就站在那里,按照个头来看,这女人的年纪比宋陵他想象中还要小。

宋陵耳边只听得到女人动作之间窸窸窣窣的声音,看不见的画面,脑子里却勾勒出一个人影,他把佛珠揣回兜里,挺新鲜。

陈赟见里头的人不出声,他生气了?

听说当些官的人都很大脾气,这人是个官二代,估计脾气就更大了吧?

剩下的尾款,是把人伺候好了再给的,所以,客人就是上帝。

陈赟瘪瘪嘴,要不,先过去再说?

嗯嗯,过去。

陈赟向前挪了两小步,又挪了三小步,手背挑起帘子往里头走,细细的唤了一声:“爷。”

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陈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还真的这么就气上了?

牙婆先前说啥?温文尔雅?狗屁,这就是难伺候的主儿!

“爷。”陈赟离这位公子爷近了,先是对着他毕恭毕敬的福了福:“奴家,得罪了。”

陈赟的手也顺势的攀附了上去。

宋陵觉着膝盖上落下一个软和的玩意儿,散着热气,小心翼翼的。

陈赟她有些害羞,这样亲密的举动她还是第一次做,为了讨好客人拿到剩下的钱,她还真是拼了。

陈赟她都没用力往下坐,全靠自己的一股力气支撑着,双脚站了一会儿就打颤。

陈赟手指间一下滑,不小心碰到了那男人的脖子,滚了一下,动了?

宋陵从始至终的就打量着陈赟的小动作,这才觉着那些人说的也不全错,这儿的姑娘厉害不厉害不晓得,怀里这一位,却是很厉害的角儿。

宋陵的手一服,上京的花馆子里可养不出这样纤纤的腰身,一捏,真道是骨头如水的小娘。

“爷,别。”

“怕了?”

宋陵伸出手一揽,鼻尖就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不知是从那如蜀锦绸缎的青丝里传出,还是从那柔的不可思议的肌骨里传出,香的腻人。

有些上火啊!

宋陵忖,或许狎一次妓,也是不错。

陈赟就可没这么宋陵轻松自在的多。

陈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心惊肉跳:“爷,奴家还小。”

宋陵一只手都包不住那软肉,手感还不错,半压着嗓子声音微喘:“不小了。”

陈赟的胸口有些胀,她把头一低,恨不得要晕死过去。

这人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只是吟诗作对,探讨一下理想啥的吗?

说上手就上手,有考虑过她的想法吗?

想必,宋陵是没有的。

陈赟吓得要哭,眼泪像金豆豆似的一颗一颗砸在宋陵手臂上,他皱了皱眉:“哭了?”

陈赟穿越过来以后,还没见过这么不懂礼数的人。

陈赟已经被吓得浑身没了力气,她现在出声喊,会不会有人冲进来救她?

陈赟眼神潋滟,手一抖又一抖。

宋陵是看不清楚怀里的姑娘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那哆哆嗦嗦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他逗她:“哭什么,你不就是出来卖的。”

陈赟硬着头皮:“爷,说的是。”

胡同里养的姑娘,都是出来卖的,她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例外。

你呀你,想的什么呢?

‎‍​现­‌代­‍‎‍人的思想讲究的是人和人之间相互尊重,最起码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但是在‌­古‌‍‌­代­‌男权社会下,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

“你既然说是,为何还要哭?”

陈赟逃不过宋陵的手,强颜欢笑:”奴家这是高兴。”

这算哪门子的高兴?

还从来没有人在宋陵他面前抹过眼泪,和他相处的那些表姐表妹跟小鹌鹑一样的守规矩,大户人家的闺秀规矩更是不会,那些个连看他都是偷摸摸的,更别说是哭了。

陈赟她还真的咬着唇,抽抽噎噎的哭,耷拉着脑袋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奴家也不想来的,奴家是被骗来的。”

没错,都是那黑心的牙婆用钱骗她的!

陈赟她本是在胡同生养的姑娘家,吃穿用度都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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