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花天酒地,时常不回家,她生下孩子后,他倒是好了很多。
庄小怜穿过来的时候,庄真真和庄爱爱都出嫁了,她自然跟两人接触不多,不过在女配庄怜怜的记忆里,大姐才是这个家中最温柔善良的女儿,两人性格相似,所以庄怜怜跟庄真真的关系在姐妹中是最要好的。
庄小怜一顿,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想起成亲这么久,她跟林蕴生一直未发生关系,其实她看得出来,林蕴生是要想要她的,她一直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也没有强.迫她,心底到底有些愧疚的。
晚饭吃了几个小时直到十点过方结束,家里的男人们都喝高了,被女人扶着醉醺醺的坐着轿车回家了。
等人散桌了,张妈和阿彩进来收拾饭桌上的残局,张妈见饭桌上有好几样菜未动过,端去厨房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包了起来。
庄小怜扶着醉醺醺的林蕴生去他睡的客房,将人一把放在床上,弯腰替他脱了皮鞋,站起身坐在床边,他闭着眼睛,红扑扑的一张脸,她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他看起来瘦,实际上腹部肌肉结实,身材很好。
她脱了他的衬衣,眼光落在他的下身,她还从来没帮男人脱过裤子呢,她只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好像也喝酒了一样。她正犹豫间,他忽然睁开眼睛,低低呢喃了一声,她疑惑低下头,他忽然伸手一把抱住她,她惊呼一声,眼前一黑,已经被这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微微皱眉,他头一低,咬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灵活的溜了进去。
庄太太正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走进来,看见床上纠缠的夫妻俩,脸上顿时羞红了一片,忙转过脸退了出来,还将门轻轻给关上了,站在门口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人也真是的,门也不关。
对方带着酒气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呼吸的气息都是酒味笼罩着她,她下意识推了推,他捉住她的手,嘴上不停的深入他的口腔,那样急迫那样热烈,好像要将她生吞入肚中一样,她不适的唔唔拍打着他,他双眼迷离,低声呢喃道:“乖,不怕的,不疼的。”
她心头一怔,拍打他的手一顿,他的手却朝下方摸去,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短旗袍,他的手很容易的就来到了她两腿之间。
她浑身一僵,忙捉住他的手,皱眉道:“别!这是我爸妈家,别乱来!”
他眉头轻轻一皱,眨了眨眼,仿佛在思考她说的话,她趁机哄着他,将他从她身上推下去。他这会又闭上眼睛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庄小怜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旗袍,整了整头发,摸了摸脸,微凉的手触摸到滚烫的脸,也不知是手凉还是脸热。
她去厨房端了一碗醒酒汤来,哄着林蕴生喝下去后,帮他把被子盖上便走了出去。
林蕴生听见轻轻的喀嚓一声关门声,睁开一双黑幽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眼珠一转,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第二十三章
到底入了秋, 白天温度还很高, 一到了晚上,温度就骤然低了很多度,庄小怜出了客房走到院子里, 本来就穿着单薄, 被这夜风一吹,身上凉, 脸上热, 两种极致的感触。
庄太太站在客厅里正指挥着阿彩收拾桌椅, 看见三女儿走过来,微微诧异了一下, 开口道:“夜里凉了, 你穿这么少,小心风寒,赶紧回房去休息。”
庄小怜点点头, “妈,您累了一天了,也早点休息。”说完穿过耳房到了后院, 进了房间, 看见香兰正站在窗下的书桌前摆弄着什么。
“做什么呢?”庄小怜走进去。
香兰侧过身,笑道:“你走了后, 我收拾屋子,在你床下发现你这一箱子的信,没敢给你扔, 今天忽然想起来,翻出来正想交给你。”
庄小怜走过去,书桌上放着一个四方形的高高的盒子,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信,这是庄怜怜读书时在学校收到的情书,她是个十分善良的女孩,感念于别人的一番心意,每次收到情书后也没有随便乱扔都收了起来,她穿过来后,收到情书也是继续往里面放,之后就没再动过,差点忘记这事儿。
庄香兰揶揄道:“三姐这情书似乎比大姐二姐的多了一倍呢。”
庄小怜便故意逗她:“有没有你的多?”
庄香兰下巴一扬,笑得张扬热烈的像一朵红玫瑰,“当然没有。”
庄小怜抿唇一笑,点了点她脸颊上的酒窝,含笑睨了她一眼,“你呀!”说完看了看她的头发,“一直想问你呢,怎么忽然把头发剪得这么短了?”
庄香兰晃了晃脑袋,乌亮的发丝飞扬起来,“好不好看?学校里最近很流行这个发型呢。”
庄小怜点点头,“很好看,我也想去剪短一点,太长了不好打理。”
庄香兰看了看三姐齐腰的长发,“是可以剪一点,不过你头发这么好,剪了怪可惜的。”
庄小怜耸了耸肩,“所以才一直犹豫着呢。”
……
第二日早上,庄小怜夫妻俩带了礼物去走亲戚,先去看了庄小怜的小姑,后又去看了庄小怜的大舅和二舅,两家亲戚都不多,看完回到家里才下午三点,至此,这趟回门才算正式结束。
林蕴生坐在客厅沙发里跟庄先生聊了一会儿,抬起头发现刚才坐在一旁的太太不见了,不由四处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庄太太看见了,笑道:“找怜怜呢?她刚回房睡午觉去了,你去后院找她。”
林蕴生面露迟疑道:“不太好。”
庄太太笑道:“你四妹出去了,屋子就怜怜一个人。”
林蕴生听了这话,站起身来,笑道:“那我去看看。”结婚这么久,他还没去过太太的闺房呢,真想去瞧瞧。
等林蕴生走了,庄太太看向庄先生,挤眉弄眼的笑道:“这真是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想不到我们家老三竟有这样的手段。”
庄先生拿起报纸抖了抖,两条腿也抖了抖,笑得十分得意,“我就说老三是个有福气的。”
林蕴生挑开碎发布帘,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屋子不大,家具也不多,十分整洁干净。他太太睡在临窗的那张床上,穿着碎花家常布裙,长发铺满枕头,一只手搁在枕头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她淡淡的呼吸声。
他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两根长长的粗辫子,桃色的旗袍,整个人像一朵开在山谷里的桃花,粉色的花瓣扑簌簌的落在他心上,那般的让他惊艳和震动,她美吗?自然是美的,可比她美的女子也不是没有。但为什么他直到将她娶到手后,还久久回不了神来呢。
他见她忽然动了动,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他回神过